这人是御史大夫白知岳,专管百官遵纪守法之事。他早就对杜玉章诸多不满,现在有理由,立刻发难。
“杜大人,虽然你贵为左相,也不得不说——参与早朝,聚首议事,乃*员本分!你却无缘无故不来,是何道理?更何况这宫禁之中,只有陛下和年事已高同僚才能坐轿,你年纪轻轻,却坐着轿子!是不是太过跋扈!”
杜玉章早就习惯他刁难,从容答道,
“白御史教训是。”
“既然杜大人认错,就该责罚!按照*员条例……”
“你当然不能放弃!死又何妨?杜玉章,你死不要紧,却不能葬送将这多人这多年努力!记得吗?”
心口又有些血腥气涌上来。杜玉章惨笑下,强行咽下去。忍着病痛,他平静地回道
“儿子……记得。”
……
离开天牢时,已经是日暮时分。杜玉章本该赶到金銮殿参加议事,此刻也耽误。等他到地方,*员都散,正三三两两从殿边经过。
杜询接着说,
“七皇子虽然文韬武略,但却不会被们控制。你是怕七皇子最终还是会背弃与杜家协议,对?若是如此,只要最后能够与蛮子达成协议,杜家自己荣辱,也可以弃之不顾。
只是有点,你现在剑走偏锋,靠李广宁宠幸立身,犹如悬崖走马,稍有不慎就粉身碎骨。”
听到这里,杜玉章心口热。这是父亲在关心自己安危?
“父亲,玉章会小心。”
“白御史教诲,杜某本该洗耳聆听。只是陛下急着见,实在无暇奉陪。白御史,不如你将这责罚抄写成册,等会递个条子送到陛下御前,让陛下责罚吧。”
白知岳本来就是吹毛求疵。他当然知道,杜玉章这样如日中天权臣,皇帝怎可能因为点小事责罚他?若真递条子,只怕被责问人,只会是他自己。
“陛下公务繁多,哪有空管这种小事?杜玉章,你不过仗着现在陛下宠信你,你便为所欲为!满朝文武谁不知道,你是靠什发家——也不过是陛下宽仁,容你这不忠不孝不仁不义斯文败类!”
这句话出
但殿门外,却有名太监在等着。见杜玉章,他连忙迎上来,
“杜大人,您可来!陛下见您不在,指明叫在殿外等你——到散朝您还没来,万岁脸色呀……你可快些吧!”
杜玉章点点头。他知道,自己没来早朝,没来议事,也没有事先禀告李广宁,他绝不会轻易饶过自己。
杜玉章才往殿内走,位面容冷峻文官却突然伸手拦住他,
“当是哪位,原来是杜玉章杜大人!”
“你当然要小心!现在因为你三年前豪赌,杜氏已经没有翻身余地,实现理想只能靠你个人!若是你死,岂不是将列祖列宗努力,都付之炬?”
杜询语气却没有半分关心。
“若不是今日听说话,让知道,你还没有忘记祖宗遗训……还真以为你是耽于情爱,才选李广宁!为区区情爱就放弃大义,那当真是猪狗不如!”
杜玉章脸色下子惨败。这句话像把钢刀,在他心上挖个血淋淋窟窿。
“父亲…………定会与西蛮达成协议。就算儿子为这个死……也绝不会放弃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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