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宰相位置,本来就该是白爱卿,根本轮不到你杜玉章。朕早在东宫太子时,就对白卿学识风度青睐有加,打算委以重用。可惜三年前场风波,叫杜卿你恬列高位,却是鸠占鹊巢,误白卿三年光阴。这事情旁人不知道,朕心里却是清楚。到今日,你也该将他东西,还回去。”
——鸠占鹊巢,忝列高位?
杜玉章手指抓着衣摆,指节都泛着青。他字顿,字字带着千钧痛楚,
“陛下这样讲,臣却不明白——臣主政三年,究竟是哪里做得不好,得陛下这样评价?”
“若说政务,杜卿倒也算是可以。”
李广宁见他垂头不语,冷笑着说,
“无话可说?杜玉章,你虽然现在是宰相,可别忘你现在宰相位置到底是怎来!”
“陛下,臣宰相位置是如何来,臣从不敢忘。”
那是杜玉章抛弃切,忍尽侮辱欺凌,才换回来!他怎会忘?
“你记得就好。”
杜玉章脸被抽得偏向边,嘴角渗出血丝。他紧闭着眼,睫毛微微颤动。李广宁在那睫毛间看到细小雾气,又凝成小小泪滴。
“这只是给你个教训。”李广宁松开手,将杜玉章丢在地上。
“朕对你方才态度,非常不满意!”
“敢问陛下,臣方才态度,又有什过错?”
“什过错?白爱卿是朕心中栋梁之才,更是大燕未来重臣宰相!你怎能对他那样冷淡?”
李广宁浑不在意地点评着,
“只不过,宰相是群臣之首,百官表率。人品操守方面,要求极高。杜卿,你自己心中不清楚你做下那些事?也不必朕多说吧。”
李广宁语气里满是不屑,
“毕竟,你这个宰相,也不过是你无耻求荣,甘心给朕做个玩物,才换回来。”
“陛下!”杜玉章气得浑身发抖,“就是为叫臣早点给白皎然腾位置,陛下就定要辱臣至此?臣好歹也忠心耿耿,殚精竭虑,为大燕做三年宰相啊!在政务上,臣从不曾荒怠,从没出过差错!哪怕陛下对臣没有半分怜惜,难道臣这三年呕心沥血,就只配得这样个下场吗?”
“杜卿此言差矣。”
李广宁轻蔑地笑道,
“他是大燕未来宰相,可现在大燕宰相还是臣!陛下,他现在不过是个翰林学士,臣为何要对他卑躬屈膝?”
“胡说八道!”
李广宁咆哮道,“什叫卑躬屈膝?你又如何与他相提并论?他出身名门世家,世代忠良!学识上乘,能力出众,更对朕忠心耿耿!他品行高洁,洁身自好!你有什可与他相比?”
杜玉章几乎咬碎口银牙。
若论出身,他杜家是开国功勋,绵延数代高官显贵!若论学识能力,他杜玉章手文章惊艳天下,不然如何入选太子东宫侍书郎?忠心耿耿……洁身自好……若不是为保住李广宁命,杜家早就辅佐七皇子夺嫡成功,有从龙之功!从来成王败寇,那时候他们杜家就是最大忠臣,谁敢在背后说句持身不正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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