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过是朕床上个
他来操持?这宴会准备,根本是杂务,是下人才会去做!这是将他堂堂宰相,当成个帮佣管家?
“陛下,臣不懂杂务,做不来这个。何况,臣明日不在官衙。这事情,陛下还需另请高明。”
“……你说什?”
李广宁语气沉两度。杜玉章知道李广宁性子——这样阴沉着反问,就是山雨欲来前兆!
“杜卿从来勤勉,连休沐日里,朕叫你到宫中伺候朕,你都要推脱说是公务繁忙。明日并非休假,你却要旷工?”
“陛下……陛下?”
杜玉章小心呼唤。叫声,才听到回应。
“恩?”
李广宁被唤回注意,思绪却还在半空飘着——等到将他收在后宫,要如何将他装扮起来,才衬得上他这样好相貌?
“敢问今日陛下深夜到这宰相府,是有何事?”
杜玉章咬住嘴唇。他自然知道,所谓要“替君主分忧”,就是要他任凭李广宁欺凌。这还不够,他总被李广宁强逼着,用各种屈辱法子取悦李广宁——倒好像他越卑微,李广宁就越痛快似。
“陛下,臣知罪。”
杜玉章说完这句,抬起头来。却没想到,李广宁只看看他,呼吸竟然顿。随即他神色厉,脚踹在杜玉章身上!杜玉章呼声疼,倒在地上。
“叫你不要来招惹朕!怎,听不懂人话是不是?将那副妖孽勾人样子给收起来!”
李广宁声色俱厉。他呼吸急促,心里满是火气——就为林安那句“杜相不可耽于欲色”,他多日不曾与杜玉章肌肤相亲。此刻活生生个杜玉章跪在地上,却还要这样抬头看他!那容貌,那神情,那双勾魂夺魄眼睛!
李广宁走到杜玉章面前,足尖挑起杜玉章脸。
“你觉得,朕会信你鬼话?”
“陛下,若您只是为场接风宴,大内有是会置办总管;若他是为踩着给来他白皎然撑面子——陛下不如自己去做这个操持人!堂堂皇帝也替他鞍前马后,岂不比踩着这前宰相脸,更叫他脸上有光!”
“放肆!”
李广宁勃然大怒,提起杜玉章胳膊,将他摔在书案上!书案上砚台也被撞得跌落地上,墨汁淋漓滴落。杜玉章被摔得七荤八素,李广宁却还不放过他,拖着他撞过大半个书案,连整齐摞好文书也被撞倒,噼里啪啦都砸在杜玉章脸上。
“……唔,这个。”
说到这里,李广宁才想起今日所为何来。
“明日下午,你就不要让他们办公。从午间开始筹备宴席,晚间就在这官衙里为白爱卿接风。”
“……”
“这件事,还需要你杜玉章全权操持。”
这妖孽……这妖孽!随意看人样子就这样勾人,怎能在朝堂上抛头露面!要赶紧将他关在后宫里,除自己,就不该让第二个人看到他!
那本来就压不下去邪火更是翻腾不住,连带李广宁心境都,bao躁起来。
——若不是顾忌杜玉章病……他早就让那人进宫去,让他这辈子都不能逃开!
李广宁陷入自己心事,半天没有说话。杜玉章跪在下面,提心吊胆。但方才被李广宁那样踹,他实在是心有余悸,不敢贸然抬头。
不然,又被莫名折辱顿,说他“勾引君王”怎办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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