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是啊!杜玉章这简直不将陛下放在眼中,绝不能就这样算!”
“是啊是啊,杜大人这是欺君罔上,按律当斩!”
“他本来就很跋扈!之前还借着陛下名义,横行无忌!白御史不过问他几句,他就放话要收拾白御史,这是欺压大臣!”
“小人!*臣!这种人怎配做们大燕宰相?”
侍从听到这里,眼泪下子落下来。那侍从怎也没想到,他千辛万苦回来报信,不但没能为杜大人搬来救兵,反而引来这样群落井下石?他眼睛下子红,哽咽着哀求,
“见太医?哈哈!真是有趣。见太医不去太医院,反而要去什悬壶巷才能见到?”
“是郑太医递条子……”
侍从想要辩解,白知岳却根本不给他说话机会。
“这是陛下京城——天子脚下,当然天威浩荡!陛下京城里,什强盗敢白日打劫,还正好打劫到杜大人头上?这未免太过巧合吧……杜大人就算不想来参加陛下接风宴,也不必这样欺君。陛下如此英明,又怎会被这种话欺瞒过去?”
白知岳番挑拨,乍听起来当真是挑出不少错漏。李广宁脸上立刻阴沉下来。
“不是啊,陛下!”
侍从跪在地上,连连磕头。
“跟随杜大人去悬壶巷取药,却被群强盗围堵。他们斩们马车,堵死们退路,杜大人叫来向陛下求救,他自己还陷在悬壶巷里!此刻是生死未卜,求陛下救救他啊!”
“什?”
李广宁听到这里,摆摆手。原本想要将侍从拖下去御前侍卫也暂且停动作。
“陛下,杜大人身陷险境,您可不能听信谗言啊!他现在生死未卜,再耽误下去,就来不及!”
有人提到宰相职
——这杜玉章早就在面前说不愿出席接风宴……顶撞君主不说,竟然还敢背后给朕搞这种小动作!为不到场,竟然编出这种谎言,当真仗着朕宠爱他,是有恃无恐!朕绝不能轻饶他!
眼看李广宁脸色黑成这样,白知岳心中暗自得意——他早就听说李广宁对他那小儿子白皎然十分看重,甚至有意培养他做下任宰相。虽然白皎然在他几个儿子里,和他最不相像,反而像那帮御林苑读书人,动不动就“天道”“百姓”,点也不知道给家里捞钱谋好处。最可气是,居然还对那杜玉章颇有好感——那种下贱东西,踩死才是正道!竟然对他有钦佩好感?莫不是失心疯!
但再怎样,白皎然毕竟是白家种。要是真能坐宰相,到时候还能不给他这当父亲几分面子?
所以他才五次三番刁难杜玉章,想要将他搞下台!可惜,之前陛下对姓杜宠信有加,他直没能得逞。现在眼看陛下震怒,他当然要赶紧进言让他彻底失势!
看到李广宁发怒,群拍马屁大臣也赶紧跟上。
“此话当真?杜玉章遇到强盗?悬壶巷……是什地方?”
“禀报陛下,悬壶巷在郊外,是个下等人才会混迹地方。说是医馆,实际上干都是为非作歹勾当。”
白知岳抢先回道。他别有深意地挑拨着,
“只是臣有件事不明——这个正经人都不肯涉足地方,杜大人跑去干什?”
侍从赶紧回答,“杜大人是去见郑太医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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