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这些，李广宁才猛然撒手。杜玉章
下子跌倒龙榻之上，胸膛剧烈起伏着。杜玉章眼睛死死盯着李广宁，眼中泪水却已经干
。
“怎
样？杜卿，朕话说到这明白，你还这样看着朕做什？这些苦情戏码，完全不必。”
李广宁冷笑声，再次捏起杜玉章
下巴，
“良宵苦短，只该及时享乐。来，杜卿，你‘心仪’呢？”
话音才落，他便饿狼般扑上去【略】
李广宁将手指捅到杜玉章口中，挟着软颤颤红舌不断搅弄。指头越捅越深，杜玉章阵反呕，眼圈都红。
“杜卿，既然自己连心仪朕这下贱借口都想得出来，自然你也该有准备吧。”
“……什意思？”
“朕听说，青楼里婊子都会对着恩客赌咒发誓，说自己根本不是为富贵钱财，只是心仪那些恩客，才肯承欢。杜卿，朕没想到，你倒跟这些人也没什两样。”
杜玉章才听半，脸色就惨白。他心如刀绞，指尖都在发抖。
却不知为何，那笑容刺痛李广宁眼。就仿佛这个瞬间，杜玉章眼睛里突然没有他这个君主存在！
“杜玉章，你什意思？”
李广宁用力抬起杜玉章下颚，
“朕话还没有说完，你竟然敢转开视线？是目无君上？”
“臣不敢。陛下还有什话，并说吧。”
李广宁骂声中带着万丈情火，要将怀中人烧成灰烬。他看不到杜玉章眼神。那双颠倒众生桃花眼中，滚滚落下泪水混着汗液，无声滑落下去。
……
这场情事激烈万分。李广宁冲昏脑子，哪里记得将杜玉章双足解下来？待到情事已，杜玉章足腕上早就磨得血肉模糊。
“杜卿果然卖力。朕
“朕眼里，你从来都是个下等货色。可没想到居然下等到这个程度——竟然做婊子，还要立牌坊？
原来，你不是为官位富贵，才肯承欢龙榻。竟然是因为‘心仪’朕，才邀宠承欢，才都给朕！
哈哈哈哈，这是朕听过最荒谬笑话！你这种不择手段货色，爹妈、主子都能背弃东西，还会懂什叫做‘心仪’？简直要笑死朕！”
李广宁当真狂笑起来，
“若是往前数上三年，朕说不定还信你——可现在你说这些，不觉得太可笑吗？杜玉章，你自己做丑事，却将朕当成愚蠢至极恩客！那好，朕就成全你！你要什？朕给你！既然要演这出戏，朕陪你！‘心仪’朕是不是？那就给朕拿出‘心仪’样子来——将朕伺候好，朕自然付得起你这嫖资！”
“你也不过是为你自己那点算盘。什和谈，你搞去就是。什宰相，再让你当上年半载，也未见得不可。至于其他……你想做什，对朕明说，或许朕心情好，也会允诺你。”
杜玉章眼睛微微眯起。他原以为李广宁不知会有多苛责他，却没想到，他说出这番话——比起自己死前，李广宁态度可算是巨大转变！他之前所求，不过是暂时保留宰相位，能够推进和谈。这点可怜要求，依旧被李广宁百般刁难，最后竟要自己性命。
可现在，他不仅全盘答应，甚至还留个“其他允诺”口风？
“陛下，这就是您要对臣所说全部？”
“自然不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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