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那韩大人就替劝劝白大人。这样逆臣死就死,都是咎由自取,不足为惜。”
“行,以后给你上坟时候要是遇到白皎然,这话定替你带到。”
“哈哈哈哈,好!那就拜托韩大人!”
杜玉章低声笑着,又给自己倒满酒。宰相位置坐三年,他不曾拉帮结党,更不愿酒桌应酬。私底下,他也没什朋友,能陪他醉方休。
所以许多人并不知道,杜玉章酒量其实很好,甚至可算是千杯不倒。
“是该禀告陛下。可……”
韩渊向尖嘴滑舌,此刻却破天荒沉默起来。杜玉章却浑不在意似,还给他倒杯酒。
“来,韩大人陪杜某喝杯吧。”
“杜玉章,你真是……”
韩渊瞪杜玉章眼,却乖乖喝这杯酒。他抹抹嘴巴,沉吟片刻。
“若真是只眼睛,咱们相识场,就为你瞎回。”
“哦?”
“杜大人,不信你没有后路——你能说动西蛮少主替你出兵,想必叫你趁乱带你走,也不是难事。今晚你若是想走,老子就当看不到!可明早,就定要明明白白将这事情禀告陛下。”
“韩大人,这事情关系太大。若是陛下知道你放马,绝对会大为震怒。你不必为冒险。”
“哪个愿意替你冒险!你想得倒是美!老子怕你死太惨,白皎然受不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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