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逞强?你不要逞强才是!你离那远做什?什时候,你还怕对你怎样?快过来!”
原本杜玉章离他有臂距离,可李广宁不由分说,把将他拽过来,直接压在身下。
杜玉章身子僵,还没想到要不要推开,李广宁就把按住他后脑勺,将他脸埋在草丛深处。随后,李广宁也压
马车短暂停留后,就再次疾驰向前。车帘紧闭,侍卫们紧紧围着那马车,仿佛谁敢靠近马车步,就要与他们拼命!
若只看他们那样子,谁能猜到,现在那马车内已经空无人?
“宁公子,你别带着。这是群亡命徒,真会杀人!”
杜玉章着急。他虽然眼盲,可从方才那喊杀震天中,已经猜到对方绝对是来者不善。这绝不可能是误会,他们是奔着杀人而来!
为什?是苏汝成那边仇敌?还是自己传出信燕出差错?
地上草丛都被压平,看来有人在这里搏斗过!可陛下与杜公子,却踪影全无……
定是出事!
淮何飞奔而去,沿着被压倒草丛路来到湖边。就在湖边草窝里,竟然淋淋漓漓积大摊血迹!那血还没有干透,黑红粘稠地顺着草梗向下滴落着……
而再旁边,就是湖岸。那血在草丛上拖出长长条红印子,直伸到在碧蓝湖水边,彻底消失踪迹。
就算是跳脱张扬如秦凌,见这个,脸色也瞬间白。他脑子嗡地声,几乎跌倒在地。
叮嘱着,
“你务必小心些,说不定他们还有追兵……你小心些潜行,真遇到追兵就躲在草丛中,万不能与他们硬来。听懂没有?”
“知道!又不小孩,你用得着叮嘱这细吗?你别再说话,抓紧包扎伤口!”
秦凌把撕开他胸前衣襟,将身上带着金疮药全都洒在他身上。可淮何使劲催促他去找李广宁,他没办法,咬着嘴唇看自己侍卫长两眼,皱着眉头飞奔而去——只是他跑飞快,左手提弓,右手握剑,脸杀气。若是徐家军真有追兵,只怕几里地外都能看出这人气焰嚣张,是来者不善。
看得出来,他家侍卫长话,他句也没往心里去。
但不管哪种,这都是他惹出来事。宁公子与这事毫无瓜葛,怎能让他起冒着生命危险?
言寓“亡命徒?”
李广宁耳边伤口不住淌血,鲜血染得他眉目狰狞。可他咧嘴笑,眼中透出股狠意。他也只有对着杜玉章才那样瞻前顾后,此刻面对生命危险,神情却十分洒脱。
“亡命徒又如何?逸之,你却不知。也是个亡命徒——谁敢动你下,也跟他搏命!”
“宁公子,你不要逞强!”
——这湖水深深,无边无沿!若是受伤后被逼入湖中……那就是九死生!何况还有追兵……
——陛下……陛下现在……怎样?!
……
半个时辰前,同片湖边草地上。
马车突然在湖边停住。李广宁抱着杜玉章,已经迅速跳进草丛,躲在湖边最茂盛草窝子里。远远看去,这片水草繁茂,根本看不出有人藏在此处。
“唉……”
淮何看着他背影,却无力再说什,只得任他去。
……
很快,秦凌来到湖边。
可到淮何所说那地方,他隔着老远,心里就咯噔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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