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……”
“宁公子,名字不是杜逸之,而是杜玉章。”
杜玉章默然片刻,苦笑道,
“你大概也听过吧?那个祸国殃民,里通外国,罪孽深重罪
“……是玉章。”
却不想,杜玉章突然打断他,
“宁公子,你记好——名字,是杜玉章。”
“啊?”
这时候,杜玉章突然强调自己名字……李广宁愣之后,立刻反应过来——之前用假名字,是因为玉章以为他是个陌生人,不可信任。那突然将真名告知,是不是意味着……
李广宁脸皮僵。方才分别时他对杜玉章说违心话,此刻被原封不动还给他。更让他心里发堵是,他在计算那些“癞蛤蟆”时候,可绝没有将自己算进去——他心里,自己才是杜玉章正牌男人,其他那些野男人都是早晚要死夭寿货,怎能跟自己相提并论?
可他没想到,杜玉章心里,原来他跟那些货色没什区别?!
李广宁心中气急,
“这怎能比?可是………………”
“”半天,却说不出口——他是“宁公子”,又不是“宁哥哥”!有什资格去争短长?
徐家军也极为惊讶,
“你怎会知道木先生名字……”
“当然知道他名字。他是师兄,曾经,他还曾对表露过爱慕。若真是他,劝你就乖乖听——师兄很看重,对志在必得。所以你如果真为不相干人,没能将带回去……只怕你那将军梦,也就永远是个梦。”
李广宁猛然扭头。
“你说什?这个木朗,竟然也对你心怀不轨?!“
李广宁脸皮热,心中突然生出几分悸动。
第3章-10
杜玉章向他方向侧过脸来,方才板着张脸,露出分清浅笑意。原本拒人千里之外冷淡,也如冰雪消弭无踪。
其实,若不是被那句“师兄曾对表露爱慕”冲昏心神,李广宁早就该发觉,场生死患难后,杜玉章突然肯与他斗嘴,这不就意味着那人对他心生亲近?
“宁公子,谢谢你之前从闹市上助脱困,也谢谢你方才冒死相救。之前错怪你别有用心,未曾对你坦诚相待。是错,向你说声抱歉。”
最后,李广宁憋出句,
“最起码,没有趁火打劫,像这个木朗样把你绑回去——”
“是啊,宁公子所言无错。宁公子不曾强行绑着——你也不过是将这个瞎子关在陌生宅院里,拖许久也不肯让走罢。”
李广宁第次发现,杜玉章话中带刺功夫居然这样厉害,句就能噎死人?他又急又气,脸色通红,忍不住辩解道,
“逸之!就算你再看不上,也不能将与那个什木朗并列啊!逸之!好歹……”
杜玉章脸色冷。
“宁公子这个‘也’字用真好。却不知别‘心怀不轨’之人,宁公子指是谁?”
——还能是谁?当然是你那些王八蛋“朋友”!雪狼皮,抱着睡,信燕传书,还接你回家?群想吃天鹅肉癞蛤蟆!被逮到,铡刀个,都砍死事!
李广宁气得脸色发青。可他没想到,杜玉章还有后半句,
“怎,只许你宁公子对‘见钟情‘,‘见色起意‘,却不许旁人对心生爱慕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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