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宁公子，你今日怎
这样高兴？”
“高兴？没有啊，
切如常而已哈哈哈……玉章你来干什？有什事？告诉
就好啊替你代劳……哈哈，今日
风真是清爽，吹得人心里痛快！玉章，你觉得呢？”
“觉得……还好吧。”
“你也觉得很不错，是不是？”
李广宁手拎着饭碗，手提着饭桶，雄赳赳顾盼四方景色。若没看清他这煮夫形象，倒当真有他在金銮殿上帝王君临，威风八面风度。
“……”杜玉章无奈地深吸
口气。今日宁公子，处处都不正常。
不过他就算家业再大，恐怕这辈子也没机会见到李广宁。这种空口允诺……答应，也无妨吧。
“好吧。听宁公子就是。”
“好。”
宁公子听起来却像是大松口气。
“……说是救命，也不为过。”
“宁公子，这可言重……”
“点也不重。以后你就懂。”
只手掌在杜玉章头顶揉揉。低沉喑哑声音在他耳边响起，却那温柔。就好像，方才狂喜不已，状若疯癫人，不是他宁公子。
不知怎，杜玉章心头震，耳朵莫名红。
转机！怎能不激动？
“宁公子，真不懂你为何要这样高兴——起码将那个人找到，等到那人真肯理你，你才高兴也不迟啊！还有，你快松开……”
“好，松开你——你可答应，要替参谋，等到那人回心转意你才能走！君子言，快马鞭，你万不能食言！”
——何时答应你！这个宁公子，怎还有这样无赖面！
杜玉章脸上都胀红，是真想要发火。可就在这时候，宁公子却松开，叫他火气无处可发。
“今日不知如何，觉得这
“你只要记得今日答应事，就好。今后，必然不会辜负你，答应你事，也定会做到。”
……
直到第二日，李广宁情绪还是十分高亢。就连煮饭洗碗，他嘴里都哼着小曲——当然，堂堂大燕皇帝，不会什市井小曲。所以他就哼着小时候背过“圣人语”，聊以代替。
“天地玄，宇宙荒，民智开，圣人降……咦，玉章，你来这里做什？”
许是他语调太欢快，连嘶哑声音都显得柔和许多。杜玉章“呃”声，
“总之……日后你遇到你那个仇人，你记得告诉。今天你救命，他日来替你报仇——你想怎收拾他，就替你收拾他。但你定别自己闷着生气，更不能远走高飞……你万万记住，万万答应！”
没头没脑番话，却叫杜玉章心里乱，竟有些怅然。他呼吸微急，宁公子两只手用力按着他肩膀，态度更加郑重。
“答应——知道你说话算数。所以快答应！”
“宁公子，你不知那个仇人……”
“那种蠢货，不必管他！你就答应就好！”宁公子语速更急，“你若是不答应，就不松开手！”
可放归放，那人却没有让开。反而安静片刻，似乎还有什要说话，没有说出来。
气氛，也从方才疯癫，转向带着暧昧安静。
杜玉章耳边突然传来低语。
“逸之，以后你会知道。你今日对所说这些，有多重要。”
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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