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这样没错。但对
有利，也不能昧着良心说它
句对。韩兄，若今后有办法，定要废除这种坏事。现如今说
不算……可就算说不算，还是白府
人，总还能够做点什
。那看到韩兄这样人，就不能不管。”
韩渊目光莫测，盯着白皎然看许久。最终，他叹口气，走上前来，伸手按在他太阳穴两侧。
“这里疼？”
“
白皎然难受着，还撑着身体跑来等自己。就为这个？
“这是大事……”
“什大事！有没有老师，管你什事？”
韩渊声吼出，自己都觉得有些凶。白皎然果然往后缩，脸色更白些。
“知道韩兄清高。只是韩兄雄才大略，不该埋没荒野。父亲许多弟子也认识，可他们都不如你。韩兄说这事与无关，确实无关。可事情，不该如此。”
却没想到，那位本该在白府补觉小少爷，竟然比他还来得早些。
“你怎过来？听说你身体不适。”
韩渊带笑调侃句。白皎然抬起脸，却把他吓跳——这脸色委实苍白些，嘴唇也缺血色。看起来精神恍惚得很。
“怎回事？当真病？”
“没事……有些头疼。”
“韩公子，十分不巧，们公子今日身体有些不适……”
“身体不适？”韩渊微微蹙眉，“莫非是染风寒？”
“这个，也不大清楚。”
管家笑笑，“等们小公子醒，定将韩公子来过得事情通报给他。韩公子，真是失礼…”
韩渊心念转，唇上显出丝无奈微笑——什身体不适？只怕是熟睡未醒吧！
【韩白】初遇之十三【终】
“知道韩兄清高。只是韩兄雄才大略，不该埋没荒野。父亲许多弟子也认识，可他们都不如你。韩兄说这事与无关，确实无关。可事情，不该如此。”
“……”
有才华之人不能凭借自己能力上位，必须依靠官僚集团引荐——事情，当然不该如此。可问题是，现如今就是如此——像韩渊这种被现实压在底层，需要付出极大努力才能攀爬阶梯之人都认命，乖乖按照规则去做。白皎然，这个出生就享有特权公子，又有什好争？
“你该知道，事情如此，是对你有利。”
白皎然开口，声音也哑。韩渊眉头下子皱起来，伸手在他额头摸摸。
“不算热。看来不是受寒。既然不舒服，为何不在家中静养，跑出来做什？”
“昨日说给你引荐父亲，你说不忙。可想来想去，还是不能耽误。不如今日……”
“就为这个？”
韩渊呆住。
不然，现在白皎然对他热情得很，那管家见自家老大人喜欢他，也十分奉承。这两人哪个也不会托词不见，看来是昨日喝太多酒，今早爬不起来。
可白日酣睡，却不是什好名声。白皎然没起来，管家也不得不帮忙遮掩，才这样支支吾吾。
“无妨。既然小公子身子不好，就请他多多休息。先告辞。”
20.
昨夜送白皎然已经很晚，又准备策议到半夜。韩渊是通宵未睡，方才打起精神应付白知岳，已然是精疲力尽。所以他直接用身上剩余铜钱在驿站开个便宜房间，先睡觉，才步行回破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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