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渊嘴炮功力,自然与白皎然不是个层次。这几句话虽然平常,可他神色严肃中带有神秘,语调慎重里又满是暗示,唬得那些围观人员都愣愣。加之有白皎然背书,他们真全都信,这是陛下身边密探。
就这样,军队在徐将军率领下,跟着白皎然马车起出城。至于韩渊,那几个兵士才松开他,他就特别理所应当地钻进白皎然马车,还把所有随行幕僚都给赶出去。
马车里再没有别人。白皎然低下头,轻声问道,
“韩渊,你今日所为何来?”
“自然是为你而来。”
白皎然真不太会说谎。尤其是被对面韩渊盯着,白皎然脸更是下子热起来。
他赶紧转话题。
“反正这个人不是叛徒,不能随便对他用刑!”
“可是……可是他腰牌是怎回事?还有他居然擅自动军鼓……”
“腰牌……你想,这种密探,会只有个身份呢?这只是他身份之。至于军鼓……军鼓……”
然是彻底文官,并没看出什端倪。边徐将军告诉他,
“这是高级武将腰牌,御林军……这人难道是陛下身边侍卫?但陛下侍卫各个身手不凡,看他身手,根本不像是会武功啊!难道……这不是他腰牌?”
“从这腰牌上能看出所属?”
“这上面有个淮字。白大人,下官看你像是与这人认识?他姓淮?可分明听到您喊他韩什……白大人,这腰牌可都是人个,丢是重罪!不到要命时候,不可能交给旁人。若这腰牌不是他,那更是可疑!说不定,是谋杀方将领,窃取腰牌特意来诳开平谷关城门……不行,这人太过可疑!宰相大人,您得将他交给!边关守土有责,现在平谷关外那些叛军又在蠢蠢欲动!加上西蛮人与们和谈中,局面风云诡谲,绝不容有失!宁可错杀,也不能错放!”
眼看徐将军面容凝重,随时要挥手结果韩渊性命似。白皎然突然开口,
“韩渊!”
“别恼,说可是实话。皎然,许久不见,看来你都不想。摆着这样冷冰冰张脸,你不能对笑笑?”
白皎然脸色
韩渊唇边含笑,双眼睛瞟着白皎然脸。他心里想着,小王八蛋如既往地不会撒谎啊……脸红什?真是……
眼看着他有些语塞,怕是再被问下去,就要圆不上谎。韩渊嘴角抑制不住地上挑,却赶紧压下来,正经地开口。
“白大人!你不能再说下去!人多耳杂!临行前陛下吩咐,您忘吗?就是那件事——绝不可吐露出去那件事!”
“那件事……?”
“就是是那件事!可事情又有变化,才不惜,bao露身份,骑着快马来找白大人你!事不宜迟,请快些出兵——具体事宜,路上再给白大人你说清!”
“此人确实认识。他是……他是陛下密探!”
“密探?”
徐将军吃惊,
“若是密探,怎会突然出现在这里?而且密探不能随意,bao露身份……白大人你怎会知道?”
“陛下曾有次动用此人,向交代绝密事情。那事情干系太大,却不能告诉你是什。总之,与他见过面。陛下对他也是十分信任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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