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玉章双唇微抿,抬起眼看李广宁。李广宁被他看得心里慌慌,赶紧解释,
“只是……手头,也没什你贴身带过东西。你总不好叫拿你曾穿过衣服随身带着吧?叫那些宫女太监看到,要怎想?”
“……”
杜
“好,不闹你。穿好衣服,你快点吃药。好不好?”
“刚才那个……是陛下当年赠长生牌?”
“……”
“上面还拴着锦囊。陛下,怎到你手中去?”
“……本来没想被你见到。”
“哦……”
不能脱光给杜玉章好好展示下,李广宁竟然好像还有些遗憾似。他慢慢将外袍着上。看到杜玉章垂着眼睛,他好笑地问句,
“玉章,不好意思看朕?”
“……”
“有什不好意思?你没见过?还是不喜欢朕?”
“可以!”
“真可以?”
李广宁低下头。两人手都覆盖在那下腹处。杜玉章脸上腾地涨红,触电般收回手。
“真可以!陛下是天子,言九鼎!陛下说没有就是没有,玉章不敢胡乱猜疑——陛下你快把衣服穿上!”
“好好好。”
不是想看?”
李广宁微微笑,当真停手。好歹还留下身亵裤在,算是未曾全然赤裸。他单手抚摸杜玉章面颊,
“看你双眼睛在身上打量个没完没……”
“……是怕陛下……”
“怕听木清话,当真割血饲药?放心,没那蠢。他不怀好意,绝对另有阴谋。”
李广宁说话时,底气十分不足。
“知道你不愿再见到这些。当初……你宁愿死,都不肯带着这长生牌上路。那封绝笔信,韩渊给看过。”
李广宁长长呼口气,
“那个锦囊,也是自己在你家中,那个仓库角落里发现。早年间,记得你都会随身带着……竟然不知你是何时将它丢进仓库里。自然,那样待你,你不愿再要,也是情有可原。”
“不管要不要,你送东西,怎能自己拿回去?”
边说,他边伸手去捏杜玉章脸。结果原本系在衣襟内里样东西,却啪嗒落在地上。
两人同低头。看清那东西,又同时变脸色。
那是块长生牌,上面拴着个锦囊。原本用块绸缎包裹着,此刻跌落地上,绸缎半散开,东西就落出来。
“……”
李广宁将长生牌捡起来,迅速裹紧。这次他也不再与杜玉章调笑,低着头将衣服穿好,又把那东西塞回怀中。他抬起头,尽量若无其事地对杜玉章笑笑。
李广宁带着笑,将袍服随意披在身上。他将药瓶递给杜玉章时,还问句,
“用不用喂你?”
“不用!”
“确定不用?”
“陛下!您快些将衣服穿好!”
李广宁张开双臂,转个圈。身利落肌肉线条在杜玉章眼前展露无遗,确实没有伤口。
“放心没有?”
杜玉章心里跳得有点快,脸上更是红。他点点头。
“若你不放心,还可以继续,让你好好检查检查……”
声布料摩擦声,李广宁真扯开亵裤系带,小腹上肌肉轮廓凸显,两条沟壑若隐若现,向下延伸……眼看他真要继续,杜玉章把按住他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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