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陛下……臣还是觉得不妥。”
说话
是淮何手下
个百夫长，此刻淮何秦凌都不在，他就是此间统领
。
“为何不能与他们交涉，让陛下先出去？强攻虽然出其不意，但
们需要从大军中
“什
？”
侍卫们根本摸不着头脑，
“韩大人是在信中说？那信燕也被叛军射下来好几只……这计划会不会已经泄露？”
“这却无妨。三年前五月七日，除朕与玉章，怕是无人知道其中含义。”
——那正是韩渊帮助杜玉章改头换面，用替身办法连夜逃走日子。加上信中“只见他人，不见陛下”“梦中得见，醒来幻灭”字样，韩渊暗示其实已经昭然若揭。加之“昨日重现”这句，那行动时刻想必也如三年前样，是在午夜时分。
白皎然吃惊不小，把扯住韩渊袖口，
“可陛下他还在里面……”
“已经将计策传给陛下。就在之前那封信燕传书中。”
“那封信……”
白皎然回忆信中内容——“陛下，臣韩渊叩首。臣已来到平谷关，与白皎然汇合，并点兵接应陛下。三年前与陛下分别后，臣日日惦念陛下龙体安康。臣身在异乡，只见他人，不见陛下。每每梦中得见陛下龙颜，醒来却消弭幻灭。
，众人都住口，眼巴巴望着他。
“你们不必担心，朕自有决断。绝不会当真对他屈膝，辱没大燕皇室列祖列宗荣誉。”
“可是陛下……”
“朕与外面韩大人已经有默契。到时候……朕自有决断。”
……
——至于“绝不冒进”……其实韩渊行事何曾冒进过？除三年前那次，他哪回不是老*巨猾，想好退路才会行动。这次特意强调，必定是反其道行之，提醒他这个陛下，他是要冒进行动，孤注掷。
“总之，叫大家打起精神，磨砺箭矢，备好武器行囊！只等午夜时分，与援军里应外合，向外突围！”
……
入夜。山谷之中火光通明，将士们枕戈达旦，无人能够入眠。
经过整天激烈拼杀，所有人都累。但是所有人精神都紧绷着。他们都知道，到午夜，就是生死攸关强攻战！
五月七日与陛下分别情形，依然历历在目，想来如昨日重现。臣对陛下片忠心，为陛下赴汤蹈火在所不惜。此次点兵，臣定以陛下安危为重，绝不冒进，请陛下放心。
……
【山谷内】
见四周侍卫还脸茫然，李广宁为他们解释道，
“韩渊等到今夜过半后，定会强攻。他已经在信中明说，要朕改头换面，准备好突围。他大概已经准备顶替朕天子身份人选。”
【山谷口外】
韩渊与白皎然站在高处，眺望着山谷内。他们能看到那道山梁，也能看到叛军们盘踞在山谷口，以及平谷关军队对他们包围。唯独山梁之中，李广宁他们情况，被高高山势丛林所阻挡着，点也看不到。
此刻山谷内有两道浓烟腾起。似乎是叛军向里面投掷什东西，烧起来。白皎然心越发焦灼。
“叛军竟然有这多骑兵……”韩渊眉头紧蹙，神情凝重，“绝不能将他们放走，不然将成心腹大患！定要将他们全歼于此！告诉徐浩然，做好强攻准备！”
“韩渊，你说什？你要强攻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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