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渊回过头，凝视白皎然双眼。
“而陛下，恐怕也已经知道
选择。”
“什
？！”
“当然可以退让，让叛军离开，好放陛下平安归来——叛军现在也知道，他们被们围堵，没有幸存希望。唯
筹码就是活捉陛下，好让们投鼠忌器。猜，他们之所以没有强攻山谷，也是怕陛下有
闪失，他们就没有资本与们谈判——只怕现在，木朗正等着去主动找他交涉吧。”
“……”
“韩渊，你也知道，那你怎能让陛下去赌这个命？”
白皎然更急，
“们不能与叛军谈判吗？既然叛军已经走投无路，让他们放走陛下，换线生机，他们未必……”
“皎然！”韩渊却厉声喝止，“此事绝不可再提！”
“为什？”
李广宁突然打断杜玉章。自杜玉章从昏迷中醒来后，他声音第次正经起来。
“你以为还有更好法子，是因为你现在是‘’玉章，满心里想都是你夫君安危。可若你还是那个宰相杜玉章——你再想想，真还有更好办法吗？”
杜玉章张张嘴，却没能说出话来。他脸色点点难看起来。
李广宁却笑。他知道，杜玉章已经听懂自己意思。
……
连夫君话也不听吗？”
“……”
杜玉章此番是真无话可说。他没想到，李广宁现在能够无赖到这个地步，软不行来硬，比当年在东宫更有过之而无不及。数年来执政得来帝王心术，难道都用在这种歪门邪道上来？
“那陛下，您究竟如何打算？还请给臣个明示，却不要让臣凭空揪着心，为陛下安危而焦虑！”
杜玉章有些赌气，李广宁看出来。但李广宁却只是笑着叫他在自己身边坐下，轻声道，
“可也告诉你。这只强悍骑兵队伍，如果
“知道你想先救下陛下，再剿灭叛军。但这些叛军并非乌合之众，他们叛乱之前，是大燕精锐军队！兵强马壮，半数都是骑兵，当真将他们放虎归山，定会成为大燕心腹之患！皎然，知道你是个忠臣，问问你——你到底是忠君，还是忠国？！”
——忠君，还是忠国？
在白皎然心中，君就是国。他从来没有将国君与国家分割考虑过。此刻被韩渊点破，他却是两手冰冷，脑中轰然嗡鸣！
“韩渊！你，你难道……”
“是，已经做好选择。若是陛下与大燕二者只能选其，选大燕而不是陛下。”
【山谷外】
“难打没有更好办法吗？定要强攻？”
白皎然忧心忡忡，
“陛下是真龙天子，本就是众矢之。他身边说是有侍卫护持，可以里应外合，但其实人数太少，根本不堪冲击！强行突围岂不危险？”
“那队侍卫在大军中，就像是艘小船在惊涛骇浪中沉浮。是否会中途覆灭，真只能看命。”
“你别担心。这木朗木清着实歹毒，可朕是真龙天子，自然有气运加身。今日午夜，却看是你命硬，还是他木朗木清恶毒诡计当真得逞！”
“陛下难道要靠着缥缈气运，去抵挡锋利刀剑？”
“这或许不是最好办法。却是唯办法。”
“谁说？明明还可以谈判……”
“玉章，你听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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