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里很偏僻，距离大道远，距离
们西蛮
草场也远。以前没带你来过这里。如果没有意外，就算是赶路经过这里，也没什
机会。今天是因为们着急找你，将宿营地扎到
平谷关外，不然根本不会经过。”
“是吗？”
杜玉章知道他说没错。苏汝成脑子里有
张整个西蛮地图，旁人看起来般无二草场，他却总能精确地分辨出是什方位，哪个地
“是啊。所以事到如今，真不知该希望那个人就是他，他确实没有死……还是该期待那人不是他，他没有做出这种事。”
第5章-43
苏汝成快马加鞭，路往草原深处而去。远远看到那望无际湖泊，他勒住马缰绳。
“跑这久，阿齐勒，们歇歇。也让马喝点水。”
他信步由缰，将马儿牵引到水边。杜玉章出神地向湖岸望过去——这里有块石头，正好足够人在上面站立。下方草丛高高，似乎藏着两个人也没什问题。
白皎然突然脊背凉。他呼吸不自觉地急促起来，
“你是说，杜大人他……他……”
——毕竟三年前，亲手操持那场假死金蝉脱壳人是韩渊而不是他白皎然。所以今日听到士兵们带来消息，他就没有韩渊那样敏锐。就算同样听到“杜先生”三个字，他也下意识地不会往杜玉章身上联想。
可此刻被韩渊点破，他却觉得心惊肉跳。
“你是说，那名白衣公子就是杜大人？”
有，有！”
韩渊这样提，那几个人立刻反应过来，
“那个白衣公子好像就是他们挑衅缘由，吵吵嚷嚷就是要来找他！听到西蛮人叫他什……杜先生……”
啪地声，韩渊手中茶杯重重撂在桌上。
白皎然回头看他。见他神色不变，下颚线条却绷起来。
……就算那两人是交叠着躲在里面，也不会被发觉。
这念头突然冲进杜玉章脑海。他心中悸，脱口而出，
“这里，是来过。”
“你来过？不可能。”
苏汝成偏头想想，却是断然否认。
“不知道。只是觉得，事情太过凑巧。三年前是替他做场假死案，用假死药酒替换鸩酒。听说那次陛下本来打算殉情而去，喝杯璧中剩下点药酒，这才阴差阳错识破计谋。这次，却不知是不是杜玉章自己做个局，想要再次假死逃走？”
“杜大人不该是这样人，他向光明磊落……他就算要走，为何不能与陛下分说清楚？”
白皎然依旧不愿相信，
“若当真如此，那陛下……岂不是白白送性命！”
韩渊抿住嘴唇，神色愈加难看。片刻，他嘲弄般笑笑。
“知道，你们下去吧。”
徐浩然不知道他“知道”什。可看两位监国大人脸色，就知道自己不该再多加停留——那两个这几日总是单独在处，也不知是在商量什大事。他早就习惯。
等徐浩然连同士兵们起消失在门口。韩渊低声道，
“皎然，你悄悄带人去寒潭里看看。看看杜玉章尸身还在不在。”
白皎然注意到，说到“杜玉章”三个字时，韩渊声音里带丝冷意。明明之前收敛二人尸身时，韩渊倒好像比自己更加难过。为什突然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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