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叫你赶回来,可不知道你受伤啊!那当然是养伤要紧……”
“要是真养伤要紧,今天就来不及救下阿齐勒!那个大燕皇帝,若不是行凶被打断,鬼知道他会干出些什!……嗷嗷嗷嗷!图雅!”
苏汝成把将图雅推开。他喘半天粗气,可怜巴巴望向杜玉章。
“阿齐
他们中没有人能料到,秦凌竟然就这从御前侍卫队中彻底消失。
之后很久很久,都再没有人见过他。
……
苏汝成没有骗人,他确实被雪狼抓伤。那伤口很深,几乎能够看到肋骨。
“少主!你真是……这样伤,怎随便捆捆就算?边缘都已经开始红肿发疮,再耽误下去,你就会发热,说不定会有危险!”
——应该是涂过药,也包扎过。明日不用他跟着,休养几日应该就没什大碍。
淮何放心,就回自己房间,熄灯睡。
……
这夜,因着李广宁异常,所有人都紧张而不安。因此没有多少人注意到,这夜中还有另件变故发生。
午夜时分,秦凌人马,离开将军府。
进秦凌怀中。
“你不用,那你回房自己包扎。明日陛下同白大人他们去和谈现场,你也不必跟着。在家休息就是。”
“嫌给你丢人,给你惹事?”
硬邦邦句话,叫淮何眉头蹙起。他想说并没有嫌弃你给丢人,但又觉得他才这样闹过场,不该助长他嚣张气焰。
“既然知道,下次就别到处惹事。”
图雅边熬煮草药,边不住抱怨。草药散发着苦冽气味,他用滚水烫布条,用火焰烧灼过刀尖挑着,替苏汝成擦拭伤口。
“嘶……轻点轻点!”
“不要喊!轻怎能好?”
图雅明显怒气升腾,下手也重。苏汝成叫苦不迭,
“你下手怎这重啊?是你叫快些赶回来啊,那封信不是你写吗?”
不过李广宁贴身侍卫去替他办事,从来不分白日黑夜。夜半时分出发,也没什奇怪。所以,就算之前有人隐约听到在淮何房间里似乎传出争吵声,甚至听出那是秦凌声音,也没有放在心上。
——淮侍卫长和秦副侍卫长,又吵架啊?
——说起来,淮侍卫长这稳重个人,却只有在面对秦凌时候才会失态啊。但是他们看起来,又关系很好样子……
那些泛泛之交这样想。而与这两个人更熟悉点那些侍卫,则会暗地感叹——秦老将军,真是收个好亲兵。这世上有几个人肯自断前程,只是为照顾所侍奉将军留下独子,而且照顾就是十年?
不过不管如何,他们也只是模糊地想想,就那过去。
秦凌没有回应。他站起身,自顾自走出去,也没有关门。冷风呼呼从门口吹进来。淮何收拾地狼藉,再回头看,发现他人已经不见。
“不知他伤包扎好没有……”
淮何自言自语句,有些担心。可转念想,他并没有用力,不过是浅浅皮外伤。若是平时操练没能收力,其实伤势不见得比这次轻。
但不知为何,他还是有些心神不宁。于是他走出房门,直走到秦凌房间外看眼。
灯光亮着,秦凌似乎在翻找什东西。很快,他坐下来,开始换衣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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