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这样硬邦邦句砸在脸上,李广宁有些不知道该怎接,手臂也不自觉地松开些。杜玉章坐起身,依旧向外张望着。在李广宁看不到地方,他唇角微微勾起来。
“……那以后,不对你坏。”
那双松开手臂,又再次箍紧。李广宁下巴压在杜玉章肩窝里,声音闷闷地传出来。
“那时候,想到再见不到玉章,朕心里面怕死。玉章,你可不能离左右,要去哪里定要带着。”
李广宁慢慢吐出口气,右手翻转,手背覆在自己眼上。那语气,当真像是劫后余生。
“玉章啊,你自己都说,心里忘不朕。可行动上,却还是那样绝情。朕昨日听你话,再回想从前,总觉得恍如隔世般。那样倔强绝不回头你,连点点行迹也不肯走漏。可昨晚你又那样坦率,毫无保留地对朕说那些话……这竟然都是同个你。”
“……”
“有时候想想,还觉得如在梦中。玉章啊,你真不怕,此生真就再没有重逢之时?”
杜玉章斜斜看李广宁眼。
“路怎?”
“这不是去京城路啊。”
“哦?玉章在西蛮三载,从不曾踏足中原。只是来时经过这趟,居然还记得往大燕京城路该怎走,也是很不容易。”
这话说得,没来由有点酸,有点怨。
杜玉章愣,随即明白过来。李广宁往日那样苦苦寻找他,大燕国土上,想来每个小城都有他画像。既然是找人,边陲城镇又定是重点,肯定排查得很严。所以,若是自己曾从那小城城门入关,定很快就会被发现。
子。
“喜欢朕?”
“……”
“有多喜欢?”
“……”
这话简直是在撒娇。配上他那带点鼻音闷声闷气,谁人想到这居然是大燕皇帝说出来话?
“……陛下九五之
“不怕。”
“……”
李广宁突然觉得,自己完全是在自取其辱。
“咳,玉章,你心里多少还是有点舍不得吧?”
“陛下原来对那样坏,才不要舍不得。”
但李广宁三年没有过问过这里,就说明他没从这里接到过任何情报。
“陛下这是怪不曾露行迹,没叫陛下抓住把柄?”
“朕不是怪你,朕是心里后怕。玉章,朕找遍大江南北,都没有找到你点踪迹。本来,这平谷关,可能辈子也不会踏足。那样,们岂不是辈子都不可能再重逢?”
“……”
“玉章,你想想看。这次,是想看看玉章心心念念和谈,究竟有什成果,才会微服私访。而在集市能够偶遇你,更是极不容易。哪怕只是时半刻差错,恐怕们直到今日,也无法重逢。甚至,此生都不确定还有没有重逢机会。”
被李广宁这样戏弄,泥人也要带三分火性。杜玉章拧起眉头,偏过头去不回答。
李广宁哈哈笑,又“叭”地亲口,还是个带响儿。然后坐起身来,顺手将杜玉章也拽起来。
当然,他心情这样好,是不可能放过杜玉章。那边还没坐稳,就已经被拽进他怀里。
杜玉章也不理他,随便他八爪鱼样将自己裹在怀中。他顺着窗子往外看,这看却发现不对,
“陛下,这条路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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