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—“韩渊他是怎?他病
他跑得上气不接下气,直到马车前。车夫跟着韩渊许久,对白皎然很熟悉。见他满脸汗水,气喘吁吁,吃惊不小。
“白大人!你怎?”
“韩大人……他……”
“家大人是不是出什事?!”
车夫大惊,
“去吧。没事。”
“……马上就回来。”
“等你,你慢慢走。不用急。”
白皎然脑子里有点乱。他真听话地慢慢迈步,向前走去。走几步,他忍不住回头,发现韩渊也在看他。
见到他回头,韩渊冲他挥挥手。
“知道!”
白皎然往前步,手腕上却又传来拉力。他用力甩,将韩渊手甩开,
“还做什?”
“你慢点走……别,咳咳,别着急。”
“……”
【韩白】错之七
白皎然回头,看到韩渊手捂着嘴,咳得满脸通红,那双眼睛却定在他身上。
“等等……”
“怎能等!你病得这样厉害……为什你之前不告诉你病!?”
“你别……咳咳……着急……咳咳咳!”
“早上就劝过他!都已经晚,也不差他个人,为什定要来会场?病成那样,拖这久,这是要生生熬坏身子吗?阿甲,快过来!大人出事!”
阿甲就是那名心直口快侍从,他正在边饮马。听对话,他二话不说,拉开车门扶着白皎然上车,自己也跟着跳上去。
“白大人,您指个路!”
“好。就往北去,那个方向……”
车夫扬鞭子,马车开动。两声询问同时响起,带有相似焦急,
白皎然就又转过身,继续往前走。脑子里却是方才回头时候看到画面——
广阔无垠大草原上,韩渊独自站在原处,看着自己背影。他很高大,也很强壮。可方才那瞥之下,与几乎吞没天地空旷相比,他却显得那孤独。
好像孤零零他,个人撑起背后那片天空。他看起来游刃有余,所以就不会有人想起来问句……那大片天,扛起来重不重?
……
白皎然又走几步,距离远到他韩渊已经看不到他,就用力奔跑起来。
韩渊松手,白皎然却木愣愣杵在原地,时没有回神。
他这才明白过来,方才韩渊不让他走……恐怕,是怕他太过着急,路上会出事。
——虽然,这里距离和谈之处那近。他根本想不到自己会有什事。
白皎然心里突然有点难受。韩渊却误以为他在担心。他好像已经缓过来,除声音低哑,脸色苍白,他举止神态都没有流露出虚弱痕迹。
他冲白皎然摆摆手,
韩渊握着白皎然手冰凉,带着滑腻冷汗。他想说什,却只能憋出几个字,反而引起更猛烈咳。
白皎然第次见到韩渊这样虚弱样子,偏偏在这空旷草原上。
“放开……你这样不行!干什这样倔啊!”
韩渊却捂着胸口,固执地摇着头。直到这阵缓过去,韩渊弯着腰,喘几口气。然后他才站起身,辨认下方向。随后,他冲正南方指指,
“你不要回谈判地方。往前面去,马车在那边。你叫车夫带着你去找大夫……然后你在营帐里等,叫他们……咳咳,他们来接就好。”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