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手轻柔地抹过白皎然脸,叫他合上眼皮。韩渊声音从白皎然头顶响起,带着丝歉意。
“你闭上眼睛,休息会。也是第次来,不知道这边是这样情况……难受得很厉害吗?”
【韩白】那夜之二
“读万卷书,行万里里,本该如此……是太过娇气。拖累韩兄行程。“
白皎然有些歉意,韩渊却比他更觉抱歉。
韩渊毫不客气,单手揽住白皎然肩膀,顺便从他手中接过大堆用油纸包好点心。白皎然被他强拉着出县衙,才发现后门停着辆牛车。
“韩兄你到底去哪?坐马车来…可以送咱们程。”
“乡下道路泥泞,骏马容易崴脚,反而不好。牛车更稳妥些——小路不平整,多少有些颠簸。你能不能行?”
“没问题。”
“没问题就好。“
恰好这时候,韩渊隔壁县城那位县太爷要称病休养。那位县令和白家还算是熟人,白皎然就收拾下,跑到城郊,打算慰问下老先生。
然后再顺便看看韩渊怎样……他才不肯承认,为找个借口来看韩渊,其实他找好久呢。
真只是顺便,顺便而已。
白皎然到县衙门时候,韩渊正往外走。两人个照面,都停住脚步。
白皎然眼看着韩渊愣下,那张英俊棱角分明脸,点点亮起来。从眼睛里流淌出温暖笑意,让白皎然心头跳,脸上突然红。
韩渊撩起眼皮,重复句。然后他轻轻笑下。
……
【那些乱七八糟事情】
咳咳,所谓“乱七八糟”事情哈,咱们这里重点讲下。
事情发生在韩渊考取探花后不久。
“什拖累。等你明年再来,将这县城到乡间路都修建好,叫你舒舒服服坐着马车到乡下去。”
“韩兄要修路?那真是好事。百姓往县城来会容易许多。只是,徭役会不会更重?”
“想最好不要动徭役,最好能筹到笔钱,
等到当真上路,白皎然才知道问题大去。
这道路哪里是泥泞不平?根本全是高低石头!他被颠簸得七荤八素,阵阵想吐。
突然,只胳膊将他揽进怀里。白皎然摔在韩渊胸前,难受得差点吐出来。
“唔…“
“颠得难受?你靠着睡会吧。“
“韩兄……”
他想说,你站在夕阳里,显得分外英俊。可他不知道,点亮韩渊脸上笑容,其实从来都不是什阳光,而是他自己。
“来?”韩渊痞气笑,“正好,咱们走吧。”
“……去哪?”
“去就知道。”
状元宴后,进士们去处就定下来。出乎所有人意料是,韩渊居然没有留在京城里做哪个衙门属官,却去京郊个县城里做县令。
在这帮进士眼里,这几乎和流放差不多。
相比这个,白皎然以状元之身,竟然去清水衙门翰林苑,做清贵学士,也就不显得特别突兀。
旁人都以为是有人在整白知岳,让他这次没捞到有权官位。却没几个人知道,这安排,竟然是韩渊和白皎然主动要求。
不管原因如何吧。这二人上任后,个在京城日日苦读圣贤书,另个在县城忙着夏收,忙得不亦乐乎。晃眼,两人有个多月不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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