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问你话呢。”
声音耳后响起，带着温柔呼吸，轻轻喷在他脖子上。白皎然悚然
抖，浑身汗毛都立
起来。
“废话，你不是喊冷吗？”
韩渊绕到他身后，就地坐下。两腿岔开，正将白皎然圈在自己身前。
“离
近点，就不冷。”
说着，两只胳膊圈住白皎然，突然向后拉。
“啊……“
他不说话，似笑非笑地盯着白皎然。
“，不是说你……”
“无所谓
。你说，也不在意。”
韩渊唇边露出丝痞笑，
“本来就不信什
圣贤书。说得再好听都没卵用，能干成旁人干不成事，才算几分本事。”
韩渊说着，将白皎然内袍也解下来，如法炮制晾起来。然后他往火堆里丢几块木柴，又指个地方，
“你坐在这里。暖和，避风。”
“那你坐哪……啊！”
疑问还没说完，变成句惊呼。白皎然攥住韩渊手指，神色有点窘迫。
“最后这件，就不脱吧……读书人不该随意坦身露体……”
上擦擦手。
“白皎然。”
“啊？”
“把你身上衣服脱。”
白皎然愣。他有些迟疑地将手指挪到衣襟上。但他没有问，更没有抗议——韩渊说话，定是有道理。叫他脱，他就脱好。
白皎然猝不及防，直接倒进他怀里。两只胳膊用力圈住他身子，耳边传来声带着热意低语，
“这样靠在起，是不是就不冷？”
【韩白】那夜之四
何止是不冷。
韩渊日日苦日子打熬过来，身体素质极好。方才又忙活半日，筋骨都活动开，身上几乎要冒汗。此刻坐在白皎然背后，将他圈在怀里，赤裸胸膛直接贴在他背上。白皎然能感觉到热意从背后传来——说来奇怪，白皎然从不知道自己身子这样敏锐。连韩渊呼吸时胸膛轻微起伏，他都感觉得到。
话音未落，韩渊已经利落地将白皎然亵衣撕下来。
然后自己将这件亵衣披上去。
“啊？”
“啊什？有时候，烤火都没有用肉身子烘干衣服来得快。”
“那，为什不让自己穿着……”
“嗯？”
韩渊挑挑眉毛。白皎然像是才意识到——韩渊自己早就扒个精光。
他眼睛下意识往韩渊身上看过去，不知怎，脸上红起来。
韩渊跟般读书人不同，是自小就干惯活，很有力气。所以他筋肉结实，肩膀很宽，腰间却收窄，是不折不扣公狗腰。穿着衣衫时，他好像很瘦，可现在看来，块块肌肉随着他动作滚动，线条分明。
火堆光从他身后照过来，给他身体染上层金红色。就连他菱角分明脸，都显得分外深邃。
或许是太冷，他手指抖得厉害，两三次都没能解开那个系带。
双温暖大手罩在他手上。那手指上，还带着些桃酥点心甜香味。
“要是想用体温烘干衣服也不是不行，但这衣服浸透水，太湿。最起码要晾在火堆上，将水汽蒸掉些。”
韩渊耐心地替他将外袍解开，抖落开甩甩，甩落地水珠。
“还有，既然要烤火，就离火堆近点。风从哪边吹来，你就坐在侧面方向——背对风，腰里会受凉；正对着风，又顾及火焰飘过来，不敢太靠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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