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是命。真恨,恨得死不瞑目!你这样好个
徐宁心下凛。
张煜本来就心思细腻,是个操心命。可他身子现在年弱过年,最受不住思虑过度,更不要提怒火灼心。若真叫他生场大气回去,只怕今晚都过不去,直接就能怄得他再病场!
该死,该死,这几年他不就是顾虑张煜身子,才对他千依百顺,连话都不敢说重句。可今日却这样失态,要与他这样吵上架!
说来说去,都怪那个女人,和她留下这对小杂种!到如今,他还是忘不那日他被梅香从府衙中连夜找回来情景——
满府人都被张煜赶出房间,连靠近房门都不许。唯独他自己个人和那女人留在里面,门窗也闭着,似乎唯恐别人听到他们谈话样。
!那不过是个弱女子,而且你也知道那是临死之前!”
张煜声音也高起来,
“临死前烧得糊涂,哪里知道病不病?”
“她不知道你病不病,你自己却也不知道吗?她将你缠在她病床前天夜不得休息,你自己也发着高烧!梅香劝你去休息你也不去,难道府上那多下人,定要你守着?你为何要对她那尽心尽力?若不是管家怕你出事,去府衙里将找回来,根本不知道你又病,更不知道你竟然拖着病体去照顾她!何况她死前对你说那些话……那些话……可是亲耳听到!果然是贱!货……见个男人就想贴上去,贴不上,便对你起歪心思……”
“徐宁!你这话说得未免太过分!”
可张煜禁令管得旁人,当然管不他这个主人。
他心中惦记着梅香所说,
“夫人已经日夜没睡,自从那女人将他找过去,不知在他耳边说些什,夫人脸色就差到极点!们都怕那女人藏祸心,要害夫人,想劝夫人回去休息。但夫人不肯,还将们都赶出去——大人,中间擅自闯进去次,见夫人脸色是惨白惨白,站着都好像有些不稳当似!去扶着夫人,他却不许,叫出去,说他自己在里面就可以,说他与那女人还有话说……可夫人分明是撑不住,握着手时候,他掌心里冰冷,但身子却滚烫!劝不动夫人,但真害怕,夫人身子根本煎熬不起,现如今就只有大人您能管得夫人!大人,您快回去看看吧!那女人说不定有些问题,说不定她用什邪法,将夫人心神也给魇住!”
这所谓“心神魇住”说法,徐宁当然不信。但他从来对那女人都有最深戒心,他怎知道那女人会不会临死前故意说出什恶毒话,来刺激张煜?
可他没想到,在他推开那扇房门前,听到却是那女人气若游丝,却挣扎着吐出这样段话:
“究竟是过分,还是你……”
“怎样?!”
张煜从不愿抢白徐宁,哪怕是争吵中也是样。徐宁脾气,bao躁,他是知道,也更知道那人本来就心直口快,却没有恶意。
可这次他真忍不住打断徐宁话,这在从前几乎没有过。徐宁自己也发现异样,顿住话头,偏头看过来。
却发现张煜已经是唇青面白,微微喘息。他那双桃花眼眸子颤动,两只手用力握住椅背,依旧能看出他气得发抖。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