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恣也挨着玩手机,有会儿没人说话。
过阵,许恣喊声:“郁班长。”
“……”郁侃打着最后几句话,转头看他时候手指还没停。
许恣仿佛就是随便喊喊,眼
许恣在这层8字楼饶圈,最后在三楼“下8”圈男厕所找到找到郁侃,这个男厕所在维修,没人过来,里面股子水泥味。
郁侃在这,厕所里就多股烟草味,郁侃正倚着窗,叼着烟,手插口袋手玩手机,听见声音眯下眼睛,随手扯扯校服领子。
见是许恣,他摸出烟盒扔过去:“当着班长面儿旷课,许恣同学,你胆子很大啊。”
“欧阳发现班长不见,让来提头。”许恣拿根烟点,走到窗旁边,发现窗外面对着校外马路,马路对面还是个施工区。
“哦。”
郁侃其实真挺混儿,旷课打架惹事儿从小到大就没停过,但许恣在关键时候还是脚把他踹上班长位。
踹那脚时候可能都没想过为什要踹。
就像他明知道郁侃不会去写医生夫妇给那堆资料,还是会偶尔从里面挑两张给他。
他们应该都心知肚明,个班委限制不郁侃什,要不然从幼儿园郁侃揍大班那个抢女孩儿头花小胖子开始,园长就会给他弄个小班长当。
郁侃没问,许恣就没想。他宁愿多刷两套题也不会浪费时间去琢磨这种摸不到边际东西。直到从郁侃那里问出来竖儿爷计划周五还要堵他,那会儿才摸着那点儿边。
就发抖理三班整体接受度极高,毕竟亲自选出来。
这位班长当天明明白白说过“不想当”,而理三班从内到外扒开来都没个想上去接任班长,郁侃上任多少有点“被迫”意思,众推手们多少有那丁点儿心虚,再加上郁侃校霸余威犹存,所以至少这段时间,个个乖得不行。
像这辈子没见过班长样,同学们有事没事就喊他:“班长!”
班长班长魔音绕耳。
郁侃屈指敲敲桌面,气笑:“都这喜欢喊,罚抄百遍班长好不好?”
郁侃打着字,发过去后才抬下头:“欧阳发现班长不在?欧阳找,怎?”
许恣:“文艺汇演。”
“文艺汇演找文娱委员。”郁侃说,“是个赶羊儿。”
许恣皱皱眉:“你跟欧阳说。”
“那回头跟他说。”郁侃继续打字,像个分钟谈百亿合作大老板。
学校有个文艺活动,提前个月就发通知,欧阳赫进班到处找班长没找到:“班长呢?班长又不在!班长天天不在!”
“你们班长比还忙!”
“你们挺机灵啊,选个班长成天神龙不见着尾巴,是觉得这样就不给你们安排任务是不是!”
“想得美!”
然后欧阳赫带着两文娱委员出去聊文艺汇演事,出去之前指着许恣说:“谁保荐班长谁去找!不管你过程怎样,但是今天放学前要见到班长!”
班主任给这位班长权限极高,说罚抄是真罚抄。理三班此起彼伏“班长班长”瞬间消失。
只有许恣偶尔还喊两声。
“去吃馅饼?”郁侃照旧等许恣放学。
许恣:“好,郁班长。”
郁班长看他好几眼,隐约发现许恣可能对这个称呼有什特殊偏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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