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恣很笃定:没
郁侃:你专门挑课间回复男朋友,就为算道题?
许恣沉默两秒,长按上面那行解题过程,撤回,熄屏,放下手机,上课。
郁侃对着屏幕笑会,笑着笑着没声音,他捏捏小猫爪子,把捞起猫走出这个地方。
郁明源没有成家以后天天跟爸妈赖在起习惯,郁奶奶因为老伴忽然倒下,又为年后那些事心力憔悴,有段时间不喜欢见到郁明源,所以郁明源另外打扫套房子,腾出来给她住。
林巧牢骚不断,采用就近原则,经常问许恣:“班长真不回来吗?”
“班长,欧阳喊你。”彼时门口又有人喊。
林巧:“……”
“不知道。”许恣摩挲着手机边缘,抬头看眼时间,到底还是点开未读。
入眼就是张放大猫脸,照片四分之角有道被红笔圈起来选择题。
郁奶奶走之后,对面房子彻底空,许恣很长段时间都不习惯。
后来他发现老妈也不习惯,他有时候回来早,会看见老妈和邱阿姨拿剪子修对面花花草草,有时候邱阿姨会锤着腰问:“老爷子这还能回来吗?”
“别说这种丧气话。”晁云会说,“前段时间打过电话,想你没准明年开春就回来。”
不过晁云有郁爷爷郁奶奶联系方式,其实很少会直接联系郁侃。
她和老人家是正常社交,郁明源和虞露管不到长辈头上,有时候撞上他们打电话,也只能捏着鼻子假装没听见。而老许人在江城,得空时候也会过去看眼。
房子到医院直线距离五分钟左右,旁边就是商场,学校,地段非常好,郁明源两口子在这个医院里上班,方便照看老人。
郁侃转进学校在江城是重点,不强制住宿,奶奶搬过来以后,郁侃就以照顾爷爷奶奶名头从他们那搬出来,虞露起先不放心,往往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地跟上来。
郁侃从前没有受过他们这高密度关注,现在自然也不喜欢,索性眼不见为净,放学点后会在学校小小地停留。
如此个星期过后,郁侃次去教务处领新课本,居然看
许恣记下数字,手指勾过张草稿纸,粗略写两个字母,另只手已经把正确答案解析过程编辑过去。
对面显示正在输入,然后又没,又显示正在输入,然后又没。
许恣差点儿等不住催促时。
郁侃发来句:没?
“……”许恣纳闷地点开那张猫脸,放大题目部分,确定自己没有漏掉哪步,绝对是郁侃看眼就能懂。
理三班全班都不习惯,早退和迟到换个人抓,林巧是个老好人,对女孩子温柔成风,对男孩子也有超脱性别谅解,放水十分严重,后来几个班委带着林巧起找上许恣。
“劳驾,就在讲台边上做个两分钟?”江潮哼哼唧唧地说,“恣哥,哥,欧阳说下次再扣考勤分就让替他们到走廊跳百圈,行行好吧,救救小!”
几个迟到户略感羞愧,但是死性不改,直到某个早晨慢悠悠地从楼梯口拐过来,正面对上许恣视线。
许恣大概在背书,食指和中指夹着本巴掌宽东西,手臂垂在身侧,好整以暇地看着几个迟到户。
续郁侃转学以后,高二这层楼再次出现背手青蛙跳壮观场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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