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师兄,换好衣服。”楚愿唤声,先走到门口,踩着白玉阶望云雾缭绕荷花池。
每次站在沈斐之白玉宫楚愿都无限感慨仙家之豪迈,就说这白玉宫,通体由上好白玉打造,且这白玉不是凡间玉,是仙玉,温润养人,能帮助修仙者改善体质,若是普通人来此地长居还能长命百岁。
就连那游在荷花池里鲤鱼,也是跃过龙门仙鱼,收为灵宠可以当作坐骑,传言比之齐天大圣筋斗云也是有过之无不及,惊奇是这些鱼还能说话。
有时候楚愿看着这些据说能说话鲤鱼就明白此地不适合他,不然为什能说话鱼不和他说话?
“小愿在想什?”沈斐之往他肩上披件外衫,仔仔细细帮他系上带子。
“不喜欢。”楚愿老实坦白。
沈斐之抿唇,也未为难楚愿,而是去偏殿避让。
楚愿三下五除二把衣服换上,独属于沈斐之香味笼罩在他周身,倒也没有太大感觉。
怎说,师兄除入寝,几乎没有刻不和自己贴在起。
沈斐之在仙台练剑,他在旁吃甜糕披着闲书皮看兵书和策论。
“师兄,该往清心阁用膳。”楚愿见沈斐之衣服马上要扒他衣服,情急之下信口胡诌道:“搬、搬,必定不负师兄番苦心。”
要是被师兄扒衣服见自己穿着他亵裤,他怕又要出点幺蛾子。
沈斐之靠他很近,冰肌玉骨还自带股冷香,他给楚愿理理后颈折小块领口,垂眸和楚愿对视时凑近得好似想把纤长睫毛都抵在他脸上,
“你现在换上衣服才准出去。”沈斐之淡淡道。
楚愿实在是不想唐突师兄,虽然师兄向和他亲近,但是今天怎这般怪异,又要与他同寝又要他着他衣袍,实在是不像兄友弟恭。
“在想为什鱼从来就没和说句话,三师兄跟说师兄宫殿里鱼通灵性,习人语。”楚愿倾诉完便豁达地挥手,“罢,介凡人听什鱼讲话,走吧师兄,该去用膳。”
还是吃饭紧要,吃完饭他还得忖度怎离开昆仑门去和国师会合呢,哪里闲去和鱼讲话,只是有时候孩童性子上来,好奇而已。
楚愿缓步向前走,沈斐之回头朝荷花池冷冷地瞥眼,惊得鱼拼命缩进假山石,并且向宫主传音保证今
沈斐之给其他弟子授课,他就在最后排昏昏欲睡,沈斐之瞧见也不说他,装瞎看不见,换做其他人定是要罚抄经书。
吃个饭沈斐之都要把自己个草包位置安在他旁边,愣是让个高阶弟子换个位置坐,赔人家好几件价值连城法器,搞得每次门派长老在用膳时高深莫测地打量他,楚愿都觉得自己在人家长老眼里是个什不入流妖物似。
就连自由时间,楚愿不管走到哪儿,沈斐之都能找到他,恨不得把他拴在裤腰带上。
……总之,楚愿不仅习惯师兄身上味道,他什都习惯。
偏生不来半丝抵触。
倒像是如胶似漆夫妻会行之事。
他想往后退,无奈师兄缚他身,楚愿只好点头投降。
沈斐之见好就收,给他解定身术。
楚愿拿着衣服纠结地看着在原地不动师兄,“就在这里换?会不会不大方便。”
他不喜欢在别人面前换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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