嫔妃侍寝御用头牌,内务府提前备好,除皇后以外,暂未在别牌子上刻名。偏偏钦差送画册,把这东西给起送上来,说陛下挑好妃嫔人选就可以刻字。这话被皇后听到,吓得宦官全跪地,求皇后娘娘息怒。
见到陛下来,槐公公斗胆发声,脑门磕在地上,扯着嗓子说:“娘娘息怒,哪有什别人,陛下心里只有娘娘,万不可为些不值提人气伤身体。”
楚愿进也不是,退也不是,站在前堂和书房间当口,无奈道:“皇后。”
沈斐之把最后根漆牌砸到地上,面无表情叫那几个宦官快滚。等堂前只余下两人,沈斐之慢条斯理地朝他走来,雪白衣衫散落在地,楚愿被皇后压在青砖墙上,纠结不知该说什。
皇后垂眼,指腹在楚愿唇上来回摩擦,声线清冷,辨不出喜怒:“皇上,该侍寝。”
嗯……好像真生气。
楚愿先他步亲上去,边扣着他手,边抚平他蹙起眉弓,哄道:“师兄,不生气。”
“只有你,只能是你。”他没有丝毫犹豫地保证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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