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楚愿刚回过神时,他半拱起腰身,看见他师兄脑袋被他双腿夹着,见他直起身来,冠玉脸上洒几滴不明白浊浑然不知,还舔舔嘴角腥咸精液,对他弯唇道:“都吃掉。”
楚愿连忙松开腿,放开他师兄,错开脸义正言辞地说:“不是故意……也没有想让你吃那玩意儿。”
而他师兄去漱口才吻上来,细细腻腻地亲他,“是自己想。”-
赖在王爷府,待到清明假,再依依不舍,也要打道回府。
王爷也是皇家子嗣,本应该去皇陵祭祀,可惜没有皇帝命令,不得往京。往好想,至少告假期间,两人直厮混在道,抵死缠绵,跟再也见不着似。
倒也不是他脸皮薄,又不是只有鹿茸能驱寒,人参、肉桂、丁香也……算,他脸皮薄!
浴水后膳食用完,楚愿便觉得身上燥热难耐,不理会放碗筷师兄,他兀自爬到榻上,手臂上肌肉悉数绷紧。
只冰凉手捉住他脚踝,楚愿爬到半,咬牙恨恨地转脸,眼里却没有劳什子恨意,水濛濛如被歹人糟蹋,唇角抿着,实在是楚楚可怜得紧。
很快他就发现,他那处是才刚起来,有些难受,他师兄慢条斯理喂他这那,下面早就硬得不行,不知道有多难受。
楚愿瞧他那眼,忐忑会儿,他又原路返回,爬回师兄怀里,半晌挤出句:“你还好吗?”
方跨进王爷寝室门槛,这人就对他清浅地笑,弯眼弧度温柔得要命,就是哪看哪不对劲,楚愿品会儿,终于咂摸过味儿。
在被披着王爷皮师兄将他抱进泉水中又揉又弄前,他义愤填膺地在这人白皙修长脖颈上连咬三口。
本来只想咬三口泄愤,他也不是那小气人,对吧?
师兄自己伸长脖颈给他咬,多咬口,不关他事!-
出浴池,楚愿又坐在床榻边沿,喝他师兄熬好鹿茸银耳炖肉汤。喝前他还用姜汤净两口,吞进肚子里,说是驱寒消风。
楚愿说不失落是假,但是他既然选择陪他师兄入五毒,断然没有半途而废道理。
于是,在王爷妥帖安排下,他即将返京。
上马前,楚愿换身素衣服,浑身黑。否则要
他师兄垂眸凑近他,轻轻吮咬着他唇,复又退开些,和他额头抵着额头,嗓音沙哑道:“不大好。”
金风玉露相逢,便胜却人间无数。
相爱之人久别重逢,情难自禁,场面发难收拾,应当可以理解。
但丢脸就另当别论。
刚开始,他师兄用嘴帮他那两次,楚愿浑身像热流窜过,又好似过电,总之敏感得很,就是他快乐过头,射在师兄口中时候,脑子片空空,合拢腿,他还下意识夹紧。
师兄坐在他旁边,和他同样款式月白中衣,内力烘干发丝四处蜿蜒,墨水画似赏心悦目。
楚愿边张口喝喂到嘴边汤,边小孩多手似,捏缕师兄头发,缠着玩。
鹿茸除驱寒,还能滋补强身,有益于精血,壮肾阳。
“司马昭之心,路人皆知。”楚愿喝着汤,眼珠向上,腮帮子鼓鼓地盯着含笑假王爷,两颊泛着淡淡红。
虽说他师兄早就从捏指骨变本加厉,成用指骨丈量他身上每寸,互相坦诚相待,也没什好害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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