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好好!”乔晨连忙说道,“那你就当想想们行不行?这关口你可不能倒下,行行好吧老大,你去睡会儿,有事再叫你。”
其实晏阑不止连轴转五天,他从五月底到现在天都没休息。刚熬过六月高度警戒,又出两起跨省抢劫杀人案,好不容易结案,回家睡不到四个小时,昨天凌晨就被庞广龙个电话拽到箭海,然后直到现在都没有合过眼,他确实是觉得有些累。
乔晨刚回到办公区,庞广龙就凑上来,问道:“老大睡觉去?”
“是啊,好说歹说才让他去休息。”乔晨翻着手里资料说道,“沾枕头就着,还说自己不困,咱局里真找不出个比他还嘴硬。”
“你别说,真有。”庞广龙指指隔壁刑科所方向,“刚才去取报告,听王老说那天夜班小苏就老老实实值班,点都没睡。晚上九点上夜班,熬到凌晨四点最困时候出现场,回来解剖尸体,还跟咱们开案情分析会,他那天下班时候是下午点。他前天是休息,但你想想咱年轻时候,晚上夜班你白天会睡觉吗?估摸着他也是熬天夜,就这都不喊累不喊困,跟老大有拼。”
来,晏阑就跟着林欢家人起叫她欢欢,甚至还在休假时候给她补过课。
其实林欢在晏阑送她回家当晚就从晏阑和母亲谈话中知道事情结果。胡同里另外名受害人已经遭到侵害,如果当时林欢不是向外跑,而是回去用电棒电倒那名歹徒,那个受害人或许可以逃过劫。林欢自己险些遭受伤害,而她觉得是自己懦弱让那个女人遭受到更大伤害。她直忘不掉那个眼神,所以最后林欢放弃自己坚持多年舞蹈梦,报考警察学院,又以专业成绩第身份进入市局实习并成功留在刑警队。
那件事发生半年之后晏阑就调离辖区,直到林欢从警校毕业到刑警队实习,再和晏阑见面已经是五年后事情。
晏阑说没错,这些年经手案子,凡是遇到强*、猥亵和伤害妇女事情,林欢都会控制不住自己脾气,可到底在气什,她自己都有些搞不清楚。
晏阑敲敲桌面,说道:“行,去洗把脸冷静下,然后叫乔晨进来。”
林欢这时也坐到两人身边,说:“小苏宝贝还真有点儿老大当年风范。”
乔晨伸手把林欢脑袋推到边:“林欢同志,苏行今年才24岁,你别想着吃嫩草。”
“24怎?”林欢拍拍自己脸,说道,“姐这张脸说18都有人信,再说,女大三抱金砖,姐也并不老!”
“行,你不老!你永远十八!”乔晨指着电脑屏幕说,“永远十八岁林欢女士,干活吧!再不干活老大真把你扔到扫黄组钓
林欢点点头,转身走出办公室。
乔晨进来,走到办公桌前问:“你多久没睡觉?”
晏阑摆摆手:“没事。叫你来是想让你把……”
乔晨走到晏阑身边,拉着他就往休息室走,边走边说:“你当你自己还是二十岁呢?上个案子连轴转五天,回家就睡仨小时,这又熬整天,你再这下去可没办法跟你爸交代!”
晏阑挣脱乔晨手,冷冷地说:“跟他没关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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