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行笑笑:“师父就是法医,爸妈没之后师父直照顾,跟着他耳濡目染,后来就选法医。”
果然是这样,难怪他紧急联络
“谢谢。”苏行把那块肉往盘子里挪挪,“……嗐,其实也没什,就是谢瑶精神状况让人担心,怕她出危险,所以刚才问问心理学系同学她这种情况该怎办,又跟李老师说几句,让李老师帮忙盯着点。”
晏阑:“你觉得她会崩溃?”
“她已经崩溃。”苏行解释道,“晏队您知道PTSD吗?”
晏阑点头:“创伤后应激障碍,很多上过战场军人或者受过重大创伤人都会有,而且每个人表现都不样……你觉得谢瑶有PTSD?”
苏行:“她有自残倾向,记忆混乱,反应迟缓。哪怕不是PTSD,也是有很严重心理问题。”
晏阑推开楚洋:“他受没受刺激不知道,看你是受刺激。你给收敛点儿,别老那盯着,别让同事看出来。”
楚洋跟在晏阑身后说:“看出来什?看出来追你十多年都没追到?都不嫌丢人,你怕什?还是说你只是不想让你那小同事知道?晏阑,你有情况啊!”
晏阑站定,转过身看着楚洋,伸出右手比划个手刀姿势。楚洋下意识地缩缩脖子,然后摆摆手说:“您忙,不打扰!”
等晏阑回到座位上时候,热菜已经上,苏行并没有动筷,盯着桌上菜在发呆。晏阑说:“怎不吃?想什呢?”
苏行回过神来:“等您呢。”
不在意,只是冲楚洋点点头,然后对晏阑说道:“你们聊,先回去。”
等确定苏行听不见他们声音之后,楚洋才酸溜溜地说:“你改吃嫩草?”
“同事。”
“哟!”楚洋阴阳怪气地说道,“这多年,你什时候带同事来过这儿?”
“们俩从医大二院出来,离这儿最近。”
晏阑吃口菜,说:“还没问你,你当时怎知道她要自残。”
苏行:“之前大学时候跟心理学系蹭过课,这种病人在发病时候都有预兆。而且她手臂上那些抓痕走势很明显是自己抓。”
晏阑问:“你对心理学也有解?”
苏行摇摇头:“谈不上解,就是上学时候蹭几次课。连死人都没研究明白呢,更别说活人。”
“……”晏阑喝口水,“你为什想学法医?”
晏阑赶紧拿起筷子说:“等干什啊,赶紧吃吧,凉就不好吃。”
苏行点点头,也拿起筷子。
晏阑盯着苏行看会儿,说道:“你从见过谢瑶之后就不对劲,能说说吗?”
苏行低头扒拉着菜,半晌才开口回答:“没什,就是觉得她很可怜。”
“只是这样吗?”晏阑用公筷给苏行夹块肉,“当然如果是跟案子无关你可以不告诉。”
楚洋直直身子,问:“真?”
晏阑轻哼声:“你以为是你?看见个好看就扑?”
“那你把这个让给呗。”楚洋压低声音说道,“这个真好帅。”
晏阑翻个白眼,说:“他是法医,你行吗?”
楚洋眨好几下眼睛,脸不可置信地说道:“法医?!这帅小孩儿当法医?!受什刺激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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