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谢谢乔副！”
清晨七点，苏行端着水杯走进茶水间，看到晏阑正盯着咖啡机出神。他走到咖啡机旁边关上开关：“胃疼就不要喝咖啡
，还是喝热水吧。”
“嗯？”晏阑回过神来看向苏行。
苏行从冰箱里拿出
个三明治塞进微波炉里，按几下按钮，说道：“这种三明治要热才能吃。”
晏阑插着手靠在吧台旁边：“你小小年纪就这
养生啊？”
晏阑指下苏行，道：“
带着他去二院见谢瑶
那天晚上徐絮也在，们打过两次照面，当时她直带着口罩，也只能看见她眼睛。要不是监控里她捂得就剩眼睛，还真发现不，也是跟苏行起确认那个人就是徐絮。”
“行啊小苏！”乔晨赞赏地看向苏行，“你这眼神可够厉害，要不是你是王老爱徒，可真想把你拐到们刑侦来。”
晏阑挥挥手：“行你俩，该干嘛干嘛去吧。”
乔晨带着苏行走出办公室，低声说道：“现在回答你问题，扫黄组给两箱安全套换来线索。”
“两箱？安全套？”苏行眨眨眼。
扫黄送来消息，说有个人看新闻发现死者是李雷磊，主动来给们送消息。”
“这好心？”晏阑哼声，“拿什换？”
乔晨伸出两根手指，晏阑不屑地摇摇头。
苏行看着他俩，有些茫然地说道：“那个……能给解释下吗？”
“你不用知道。”晏阑用笔下下戳着桌子，“这个李雷磊……你刚才说他喜欢什？角色扮演？”
苏行笑笑，说：“晏队，这不叫养生，这叫生活常识。”
“你今天怼好几次，怎？是决定好以后干脆跟撕破脸，不装？”
苏行给晏阑杯子里倒温水：“如果不是昨天突然犯病，您也不会天没吃饭，昨天既耽误工作，又影响您身体健康，还借您衣服穿，要是今天再不对您表达下作为下属关心，怕以后仕途不顺。”
“又次！”晏阑笑着说，“苏行，你生气吧？”
“
乔晨解释说：“没办法，这些女人就靠这个为生，你让她们去干别她们也做不到，真能上岸早就上岸，上不岸们也只能批评教育、罚钱，严重拘留，可放出去她们还是样会继续。而且有时候们办案子确实需要她们配合或者提供消息，所以给她们些计生用品就当是线人费。”
“明白。”
乔晨又说：“诶，听说你病？怎回事？”
苏行依旧挂着他那标准笑容说道：“就是有点儿发烧，现在已经好。晏队怕再着凉，才把他衣服借穿。”
乔晨拍拍苏行后背：“回去把你们法医室空调调高点，别老贪凉。”
乔晨点点头：“是，你是想到什吗？”
“在想，如果之前们查到那些聊天记录真像林说那样都是同个人话，这个女人会不会靠着某些特殊方法吸引这些受害者，比如迎合受害者性癖。”晏阑思索会儿说道，“跟林说等天亮请陈佳丽再来趟。”
“行。”
晏阑问：“你刚才说监控怎？”
“没怎。”乔晨给晏阑递个眼神，“是想问，那个监控你怎就能确定是徐絮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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