晏阑没再继续这个话题，转而说道：“对
，徐絮说她用
工具是胸骨锯，很锋利吗？”
“胸骨锯？那是开胸手术时候用。”苏行伸出手在晏阑胸前正中线位置比划
下，“从剑突下端开始路向上锯开胸骨，熟练大夫用不分钟就能完成。”
苏行手其实并没有碰到晏阑，但却让晏阑心里不由自主地痒下，他拧开水瓶盖子，借着喝水姿势让苏行自然地收回手。
苏行问：“乔副是怎
抓到徐絮？”
“她根本就没跑。”晏阑解释道，“她把车扔在高速上，然后又跑回医院。早上在天湾小区时候
们已经知道104实际居住人是徐絮，二组那边紧接着就发回消息说看见徐絮，直到刚才陆卉梓
“你怎认识她？”晏阑问。
苏行把晏阑手里冰水换成常温水，说道：“大假期在西江市见习，她报警说遭受性侵害，跟着带教老师起去提取证物，给她做伤情鉴定。”
晏阑拧开手里那瓶常温矿泉水喝口，说：“回来吃过药，胃不疼。”
苏行：“乔副给您是止疼药不是胃药。现在不疼那是止疼药作用，并不意味着胃就真舒服。”
晏阑无奈地摇摇头：“真不能跟你们学医讨论这些事情，说起来就是大套理论。”
，小苏怎回事？刚才出门时候脸色煞白，徐絮跟他说什？”
晏阑心中紧，但依旧面不改色地对林欢说道：“你昨天发完烧又熬宿今天脸色能好？”
“也是。”林欢指着晏阑手中笔录说道，“陈佳丽说他和罗平文有罗雪涵之后就没再有过夫妻生活。而且罗平文也有癖好，那些癖好陈佳丽接受不，所以后来罗平文就开始到外面找，再后来就把手伸到学生身上。他们家那个卫生间和书房都是后来改，陈佳丽不想让罗雪涵跟那些人共用卫生间，更不想让她们在自己床上干那种事情。她跟罗平文这些年就这诡异地生活在起。”
晏阑把手放在林欢肩膀上，说道：“这几名死者生前都去过天湾小区。”
“……”林欢眨巴着她那双大眼睛看着晏阑，半晌憋出句脏话。
“对。”苏行靠在吧台上说道，“也不能招惹学医，要不然很容易死无全尸。”
晏阑笑下，旋即又说道：“你刚才怎？林欢说你脸色不太好。”
苏行摇头：“没事，就是太困，过来找点儿咖啡喝。”
“看见徐絮这样心情不好吧？”晏阑道，“曾经救过人变成嫌疑人，心里肯定不舒服。”
苏行笑笑：“有点吧，不过主要还是困。徐絮又不是什人，她落到今天这个地步是她自己选择，是觉得可惜，但也仅此而已。她跟欢姐差不多年纪，七年前那时候也已经成年，自己选择自己负责，没人拿刀逼着她杀人。”
晏阑：“小姑娘别老骂人，赶紧去将功补过吧。”
晏阑路过茶水间时候瞟到在里面苏行，他犹豫下，推门走进去。
苏行听到声音回过头来：“晏队？这快就审完？”
“没有。”晏阑从冰箱里拿出瓶矿泉水，“她不说实话。”
苏行笑下：“这可没辙，不过您肯定能让她说实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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