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警局
路上，孙铭睿从后座探出头来说道：“晏队，有超规格工作餐吗？”
“有。”晏阑把车拐到
苏行想想，说：“有
部直梯，那部电梯平时设定是只能下行。”
“会儿去看看。”
苏行点头，旋即又说道：“晏队，江海可能真不是徐絮杀。”
晏阑插着手看向苏行，问道：“什
意思？”
苏行掏出手机找到张脑部切面图放大递给晏阑：“因为江海脑部出血量比其他四具尸体都多，所以后来
回去又给他脑部进行复检，发现他有动脉瘤，且已经破裂。”
晏阑随口问道：“青霉素过敏是不是很严重？”
苏行手中动作停瞬，紧接着就回答道：“分人，分情况，严重几分钟之内就会死。”
晏阑走到苏行身边，伸手把他身后帽子理好，问：“刚才勒着你？”
“没有。”苏行整理着手头物证袋说道，“要想勒死您还得多用点力。”
晏阑微微摇头：“你别用尊称行不行？听着别扭。”
晏阑在屋里转圈，指着两个柜子问道：“这里面都是药吗？”
苏行：“是。大柜子是常用药，旁边那个小放是需要双人查对药。”
“有什区别？”晏阑问。
苏行解释道：“需要双人查对都是需要严格控制剂量比较危险药品，比如阿片类镇痛药。”
“医学院还有资格存放这类药物？”
晏阑只瞟眼就把手机推回去，说：“那你意思是江海是因为脑动脉瘤破裂死？”
苏行摇头：“觉得更像是双重作用，徐絮砸他时候他肯定还活着，但这里没有异氟醚，徐絮是怎让江海乖乖躺在手术台上不动？总不能是江海心求死任凭徐絮砸他都不反抗吧？”
晏阑：“脑动脉瘤破裂致死率高吗？”
“非常高。”苏行解释道，“如果不及时纠正止血，很有可能直接陷入深昏迷。如果当时江海已经达到Hunt-Hess五级状态，那其实徐絮砸不砸他他都会死。”
晏阑若有所思地点点头，不会儿孙铭睿也处理完手头东西，三人将后续收尾工作交给在场其他刑警之后便离开医大。
“好晏队。”苏行转过身来，“这边没什事。”
晏阑抬起手，指指苏行脸颊：“脏，擦擦。”
“啊？”苏行用手背蹭蹭脸，却把脸上土蹭得更大。晏阑摘下手套，轻轻把苏行脸上灰擦掉，苏行脸肉眼可见变红，晏阑笑下，说：“好，擦干净。”
苏行往后退步，低声说道：“谢谢晏队。”
晏阑问道：“你们这楼就没有直梯吗？以徐絮身材和力气，他要带着江海尸体换电梯下楼可不容易。”
“只有盒子，怕学生乱拿。”
晏阑又指着几个小玻璃瓶问道：“这些呢？”
苏行看眼，说：“应该是青霉素，虽然大概率是废瓶子，但是您还是别动，万过敏可救不您。”
“对青霉素不过敏。”晏阑收回手，“你不会对青霉素也过敏吧？”
苏行摇头：“没有。不过也说不好，每个人不同时期身体情况不样，有可能以前不过敏后来突然就过敏。所以每次给病人注射青霉素都要慎重，必须要做皮试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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