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断三根肋骨,右边锁骨骨折,右臂脱臼,腿上被钢筋划道快十厘米口子,身上很多擦伤。不过命大,内脏点儿没事,就是摔得有点儿脑震荡。”
“肯定很疼。”
晏阑摇摇头:“忘。要是每次受伤都记得有多疼话,以后见到坏人就不敢冲上去。”
苏行不知道该怎接话,于是干脆沉默着看向窗外。
晏阑侧头看他眼,说:“刚才急着带你上车
晏阑说道:“那地方以前归小昌区,是去年才划归西区,们都叫习惯。那里城中村是咱们市最后个也是最大个城中村,人口构成极其复杂,从看上去光鲜亮丽白领到收破烂流浪汉全都有。各种职业、各种年龄,就像个小社会样。”
“然后呢?”
晏阑苦笑下,继续说道:“然后啊,因为小昌区特点,这个案子很大概率牵扯黄赌毒,而且如果是分尸话,找尸块就能先累晕拨人,因为离发现人头不远地方就是个垃圾场,估计得请警犬队帮忙。”
“晏队怎对那儿这解?”
“两年前和缉毒合作时候们做很多先期调查。”
以。陆卉梓只是偶然牵扯到上个案子里,她家世清白,面容姣好,又有正经工作,虽然跟赵之启关系不清不楚,但如果苏行都能接受,他个外人又有什可非议?
苏行偏头看眼晏阑,说道:“晏队,你超速。”
“嗯?”晏阑看向仪表盘那个指到150指针,稍稍收油门,“没注意,光想案子。知道现场情况吗?”
“睿哥他们也在赶去路上,具体情况不知道。”
晏阑想想,从兜里掏出手机扔给苏行,说道:“没密码,打开看乔晨发来信息。”
“两年前?”苏行说道,“欢姐说两年前你受过次重伤,是那次吗?”
“轻伤而已。”晏阑回忆道,“当时们在个烂尾楼里抓名在逃毒贩,原本没什事,部署什都正常,结果和缉毒余森冲进去时候才发现毒贩手里还有枪。当时毒贩发狠,疯狂扫射,外围狙击手找不到好位置,只能靠和余森随机应变。然后就倒霉催从四楼摔下来,不过好在楼外边有支出来钢筋和脚手架,摔下来时候抓着那些东西缓冲几下,要不然就壮烈。”
“四层……十二米……”苏行喃喃地说道。
“那是商业烂尾楼,平均层高四米。”晏阑好像在诉说别人故事样,“后来乔晨量过,说掉下来那个地方离地面垂直距离有17.2米。当时给队里那群人都吓疯,身上都是血,他们谁也不敢动,连止血都不帮,就在地上躺二十分钟等救护车。”
“然后呢?都伤到哪?”苏行追问。
苏行划开晏阑工作手机,说道:“西区登来路乙7号院发现个……个人头。”
“……”晏阑咽下口水,“还有提到别人体组织吗?”
“乔副没说。”苏行继续划着手机,“报案人是同住在7号院,叫马有才,发现尸……不是,发现人头地方是他隔壁房间,因为马有才有些惊吓过度,所以暂时还问不出有效信息。”
“小昌区……”晏阑长出口气,“要命啊。”
“不是西区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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