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哪有那多?!”
“次应激性发烧,次抱着家马桶狂吐,次哮喘,次低血糖差点昏死过去,再加上今早……”晏阑直视着苏行,“还没给你算上箭海和平丘区那两次。”
“……”
晏阑眼睛里光像是带有某种召唤般,让苏行根本挪不开眼,周围人声鼎沸,两人却充耳不闻,在这喧闹大排档中安静地对视着。苏行有些贪恋这样时刻,好像在嘈杂环境中和晏阑这样对视反而更加自在。
“站住!”旁边声怒吼打破二人之间那微妙气氛。
晏阑拿起串板筋看看,说道:“你还是笑起来好看。”
“……”苏行微微摇头,“找不到死亡原因,是真笑不出来。”
“们到现在还没找到尸源,岂不是更笑不出来?”晏阑挑着盆里花生,“有时候不是所有事情都能如们所愿,尤其是在案子上。虽然说破案压力大,但你不能先被压力压趴下。办案人员如果心态崩,那案子就更没法查。”
“知道。”苏行掰块烤馒头片,“但是个法医,检不出死亡原因,那种感觉……就像你们拿着枪打不中近在眼前固定靶样,特别让人搓火。”
“明白。”晏阑把只剩下毛豆盆推给苏行,“不过这案子到现在还不算走投无路,们有很多线索,只是需要时间而已。嫌疑人是有目地杀人,而并不是随机作案,这就已经给们圈定个范围。再加上张格是缉毒那边嫌疑人,关于他资料和线索很多,们定能查到。”
阑伸出手指点点苏行面前菜单,“老齐家烤馒头片是绝,你定要尝尝。刚才要二十个串,你再看看别。”
苏行问:“能喝酒吗?”
“喝吧,你又不开车。”
十多分钟后,两个人面前摆瓶啤酒,盆“花毛体”,还有堆串。
晏阑看着面前像小山样串,说道:“今晚得跑个小时跑步机才行。”
苏行喝口啤酒,伸手要从晏阑面前拿花生,却被晏阑抓住手腕:“不许吃!”
“吃个没事。”
“不行。”晏阑把苏行手推回到桌边,“过敏就不要碰,不想看你难受。”
苏行只好抓起面前毛豆,悻悻地说:“比师父管都严。”
“你已经在面前犯过五次病,不想再看到第六次。”
“偶尔吃顿没事。”苏行拿起串放到嘴边,“还以为你这种有钱人不会吃这些东西。”
“还以为你们法医吃串之前会先研究下这是哪个部位。”
苏行又次被晏阑无趣笑话给逗乐,他说道:“没那变态。再说,是法医又不是兽医,顶多能看出来这板筋是不是人工。”
“这怎看?”
“看光泽和卷曲度。简单来说就是人工是流水线上产品,都个模样;但是真牛板筋每块都不样。”苏行举着手里牛板筋说道,“这是真,老板还挺实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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