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警队不是混日子地方,穿着这身衣服就得知道自己肩上扛是什责任。”
“话虽如此,但人跟人就是不样。”苏行慢悠悠地说,“就像你没办法解剖尸体,也没办法去抓人样。”
“不样。”晏阑摇头道,“你刚才说那叫术业有专攻,但说是基本职业素养问题,这是两个概念。”
苏行觉得自己逻辑又要掉线,不打算在这个问题上继续纠结,于是调侃句:“阎王发怒,小鬼遭殃啊!”
“跟乔晨学点儿好!”晏阑看苏行杯子里酒已经见底,便打算招呼老齐再上瓶。
这时名年轻警察走到他们桌前,说道:“你好,请问刚才瓶子是你扔吗?”
“是。”苏行点头。
那警察继续说:“谢谢你帮助们抓捕嫌疑人,想请你跟们回……”
晏阑把警官证举到那名警察眼前,说:“今天没工夫给你们做笔录,明天上班时间让人到市局来。”
那警察看着晏阑警官证上“平潞市公安局刑侦支队”几个字猛地眨眼,半天才反应过来,说道:“啊……是市局领导,那这位是……”
“站住!别跑!”
“抓小偷!别挡路!”
“帮忙拦下!”
个二十多岁满头黄发男子在人群中来回穿梭,凭借他瘦小身躯钻过缝隙,逐渐把身后穿着制服警察甩开距离。
“别挡道!哎呀!警察办案!让开!让开!”
苏行:“不用晏队,够。”
“瓶就够?”
“本来也喝不多少,就是心里堵得慌。胃里满,心里就不堵。”
“不喝也挺好。”晏阑抬起眼角看眼苏行。苏行穿着早上那件黑色T恤,身
苏行刚把警官证拿出来,就听晏阑说:“明天让你们派出所那个姓陈来找,你们这抓捕布控跟闹着玩似,怎还能把嫌疑人往人堆里赶,脑子都退化吗?!”
那警察听见晏阑直接把自己大领导称呼为“姓陈”,再加上他刚才看到警官证上职务和姓名,联想起大名鼎鼎“刑侦阎王”,心里突然升起阵恐慌,也不敢再多说什,给晏阑敬个礼就离开。
苏行嘴里叼着羊肉串,含糊不清地说道:“知道他们为什叫你阎王。”
“……为什?”
“如果是话,也觉得挺害怕。”苏行把羊肉串举到晏阑面前,“晏队你看,这羊肉有大有小,有肥有瘦。人也是样,不是所有人都能达到同种标准。你用你标准去要求别人,做得到自然觉得没什,做不到就会觉得你太严格。”
“你给站住!”
“前面群众!帮忙拦下!”
那“黄毛”眼看就要钻进旁胡同,而身后警察还在逆着人群奋力向前。
“笨死算!”晏阑感叹句,刚要起身去帮忙,就看到个酒瓶子从自己身边飞出去,直直地砸向“黄毛”膝盖窝,“黄毛”惨叫声就痛苦地跪在地上,后面警察终于赶上来把“黄毛”按住,副银亮手铐扣在他手腕上。
晏阑看着桌上消失不见酒瓶子,又看看苏行左手尚未吃完那串羊肉串,喉头不由自主地滚动下————这远距离,他都不定能扔得准,苏行是怎做到吃着串随意扔就这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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