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行到现在都没想起来昨晚具体发生什,他只记得自己半夜觉得有些难受,后来不知道怎就舒服,然后再睁眼就是早上。
如
“不是。”苏行摇头道,“昨天特别困,回去洗漱完就睡。”
“昨晚也没抽烟,那你是晚上吃什吗?”
“没吃晚……”苏行意识到自己说漏,连忙把最后个字咽回去。
“你果然就是饿着自己来着。”晏阑撇撇嘴,“还嘴硬说又饿?!要不带吃回来你就打算饿着肚子睡觉吧?!”
“晏队,你拿回来蛋糕……”苏行后知后觉地说道,“好像有个蛋糕里面有榛子。”
“面包要全麦还是普通?”
“都行。”
“芝士想不想吃?”
“不太想。”
分钟后,苏行盘子里多个三明治————全麦面包夹着切好牛油果片、火腿片、西红柿和生菜。
第二天早,苏行睁开眼时发现自己身边还有个人,而且他似乎还把这个人当做枕头,此时正躺在那人臂弯里。苏行大脑空白足足有五分钟才终于认清这个事实,他又僵着身子听会儿,被他当作枕头那人此刻心跳平稳呼吸绵长,应该是还在睡着。苏行试探着稍稍动下,晏阑并没有任何反应,这才放下心来,小心翼翼地从晏阑怀里爬起来,却在抬起头那刻发现晏阑正满脸笑意地看向他。
苏行:“……”
晏阑揉着被压晚上手臂说道:“苏法医,觉得你得给做个伤情鉴定,现在左胳膊几乎都失去知觉。”
“你……你怎在床上?”
“首先得确定件事,严格来说,这张床也是床。”晏阑抬起手摸下苏行头发,“当然现在暂时可以算是你床。至于为什在你床上,小刺猬,你昨天晚上咳嗽得都要晕过去,别跟说你不记得。”
晏阑把杯子放到桌上:“你是傻吗?!吃到榛子不会吐出来啊?!”
“就……被你那个几百万胸针吓到,直接吞进去……”
“所以还是赖呗。”晏阑轻声叹气,“应该不去应酬,在家跟你吃顿饭就什事都没有。”
“不是晏队。”苏行连忙解释道,“没这个意思。”
“逗你!”晏阑抬下左臂,“小刺猬还挺沉,这胳膊跟搬宿砖似。你说你什毛病?咳嗽成那样还能睡得着?万出事怎办?”
晏阑从柜子里拿出个小盒子放到桌上:“这是金枪鱼罐头,你要是能吃就吃,过敏话就别吃。杯子里是豆奶,咖啡机里有咖啡,你随意。”
“这样就行。”苏行低着头说道。
晏阑笑着坐下来,说:“你是不打算抬头看吗?”
“真不是故意。”
“没说你是故意。”晏阑喝口咖啡,“跟说说,这次又是为什?回屋里自己生闷气来着?”
苏行尴尬地把头埋在膝盖里,哼哼唧唧地说道:“晏队你先出去吧,……会儿给你做早饭。”
“不用,你只要不咳嗽就行,去给你做早饭。”晏阑从床上下来走到门边,又回过身来在苏行耳边低声说道,“认证过,你确实不说梦话。”
苏行把头埋得更深。
“牛油果能不能吃?”
“可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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