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系好安全带。”苏行轰下油门,“希望你这辆车禁撞。”
晏阑边扣好安全带边问:“你怎来?”
“说路过你信吗?”
“刚才那个警笛是你拉吧?”晏阑拍拍自己身上土,“小刺猬还挺聪明。”
“坐稳。”苏行个漂移把跟在车后摩托车手挑到地上。
然不顾晏阑很有可能失手将魏屹然抹脖子。
就在晏阑跟那群人打得难舍难分时候,楼下突然传来警笛声音,魏屹然和他手下都愣住。晏阑笑着说道:“怎各位?在西区有人兜着就忘乎所以?以为市局警察也都向着你们?”
“你不可能有后援!”
晏阑边往窗边蹭,边开启嘴炮模式:“你这水平也就在分局混。欸卧槽,你们这都哪找工具?……那谁,你把管钳子放下,那玩意太沉,你那细胳膊抡不动。说魏屹然,你好歹也三十好几人,怎还这天真?!”
“你闭嘴!”魏屹然已经被晏阑这种边打架边说话态度给惹急。
晏阑抬起头来看向车外,才发现他们已经被几辆重型机车包围,苏行借着刚才那个甩尾,把车猛然拐到旁辅路上。虽然苏行是个见惯血法医,但是此刻从晏阑身上飘过来血腥味却让他无法集中注意力,理智上他知道晏阑不会有事,从出血量和受伤位置上来判断,应该只是皮外伤,不再剧烈运动撕扯伤口之后很快就会凝血;但感情上他现在就想找个地方停车,把晏阑从头到尾检查遍。当然这是不可能,这些摩托车手今天有种不达目誓不罢休劲头,直咬得很紧,而且每次甩开之后总会从不知道什地方又蹿出来几辆。丹卓斯附近路况非常复杂,到处都是岔路小道,苏行以前没来过这附近,根本不知道周围是什构造,再加上西区道路不是正南正北,在这连月亮都被遮住夜晚,他对方向已经失去判断,只能全凭感觉来。
苏行开着CRV在狭窄道路上左突右进,最后终于成功地把车开上主路。然而后
晏阑却得寸进尺地继续嘲讽道:“你们这群傻缺,智商都下线?就上来溜达圈你们就把自己全,bao露……欸,那位,再说遍,你把管钳子放下,换个趁手工具……什都没抓到,你们个个就要弄死,今儿是不是能在这儿捡到三百块钱?”
“你他妈给闭嘴!”魏屹然股热血上脑,直接从兜里把枪掏出来,“就不信你次次都这好运,这个四楼虽然没有城中村高,但也足够送你上路!”
“多谢解惑!”晏阑却在此时轻巧地翻出窗户,魏屹然和众手下立刻奔到窗前,接下来场景让他们瞠目结舌————晏阑双手抓住墙外管道滑到三层窗框外,又挂在三层窗沿上向右侧悠,堪堪抓住外墙用来装饰突起物,紧接着用力蹬墙壁,整个人往下跳去,途中借着层半灯箱缓冲下自己身体,落地之后向前滚卸力,站起来飞快地跑出去。
等晏阑跑远之后魏屹然才反应过来:“刚才那警笛是假!去给追上他!”
晏阑刚跑出小巷就看到辆熟悉车停在他面前,他想也不想直接拉门就上,说道:“往市局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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