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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行低着头不出声,在心里默默地想:你们置生死与度外时候,有没有瞬间想过身后还有人在担心?
晏阑轻声问:“都来二院,你不去见见李教授?”
“不。”苏行声音有些发闷,“红姨现在是大外科主任,像她这种三线已经不上夜班,这个时间应该还没来医院。”
晏阑听到苏行在自己面前不再称呼李丽红为“老师”,心里松口气,他知道现在苏行已经彻底把他划进安全区。与此同时他也感觉到苏行情绪不太高,干脆不再提那些事情,顺着刚才话问道:“三线是什意思?”
“别乱动!小心戳着你眼睛!”晏阑眼疾手快地挡住苏行手。
苏行果然没再挣扎,半晌,他用种晏阑从未听过,带着几分遗憾和不甘语气喃喃道:“为什定要拿自己命去赌……”
“因为是警察啊。”晏阑轻声说,“这是职责。”
……
“爸爸,你为什又要走?”
晏阑走到留观室门口,看到苏行正坐在床上发呆,神色还有些凝重。他深呼吸下,推门走进病房,笑着说道:“小刺猬,你不会是又要发烧吧?”
苏行在听到声音瞬间就收起表情,又恢复成那副随和样子,摇着头说:“要烧昨晚就烧,这次应该没事。”
晏阑轻轻把苏行头拢到自己身边,继续给他揉着太阳穴:“刚才在想什?”
苏行沉默会儿,说道:“在想你为什撒谎。”
“什时候撒谎?”
“就是各科室带头人,只负责疑难杂症,偶尔出门诊。你看那些几百块钱个号教授和主任医
“小行乖,爸爸要去抓坏人。”
“为什定要你去?”
“因为爸爸是警察啊,警察就是要抓坏人,这是职责。”
“那爸爸你要注意安全,早点回来。”
“好,有小行在,爸爸定会平安回来。”
“如果真是你线人,他在知道自己,bao露当下就应该找你,而不是还在夜店里陪酒,而且谁家线人也没有让警察自己上门去问道理。昨晚到底发生什?”
晏阑轻轻叹口气,说:“你啊,真是不给人留点余地。确实有人在丹卓斯。他叫宁伟,他妈是个失足妇女,在他十五岁时候死于吸d过量。宁伟坚称他妈从来不吸d,但是他那个时候未成年,说话不作数,也没有人替他作证。个失足妇女死于吸d过量,对某些人来说是很平常事情,可是对宁伟来说就是天塌。他半年内频繁地往警局跑,到后来干脆连学都不上,天天蹲在警局门口,就想给他妈讨回个公道。再后来突然有天他就失踪,大家都以为他是想通,没成想几年之后在夜场门口看见他,那个时候他已经是丹卓斯首席。这些年他从来不主动联系,但是找他要消息他也会给。”
“丹卓斯背后有背景对吧?丹卓斯形成这种规模肯定不是短时间,但直没有被发现,应该是背后有人。只有你在那里出事,才有可能把背后人翻出来,所以你就拿自己当诱饵?”
晏阑顺势抓下苏行头发,说道:“人家都说聪明脑袋不长毛,你这聪明还这多头发,难道你这是假发?”
“你……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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