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记得是什
时候吗？”
“七月二十九号。”
“下
个问题。”晏阑问，“诊所共几个门？”
“两个。”成澄回答道，“临街有个，还有个在老葛
诊室里，
不知道外面通到哪里，老葛都不让进那个诊室。”
确实如成澄所说，诊室里只提取到葛文亮和何浩明指纹，成澄指纹全部都只在外
成澄把鼻涕把眼泪地说道：“知道！都知道！都告诉你们！全都告诉你们！你们别让出去，出去定会被灭口！”
晏阑：“给你三秒钟自己从地上爬起来。”
成澄立刻从地上蹿
起来，自己坐回到审讯椅上，用脏手胡乱抹把脸上眼泪，抽泣着说：“求求你们，别放出去行不行？”
从来进警局，无论犯没犯事，都是求着警察放人。这求着警察不放人还是头遭，旁边警察都笑起来，不过因为晏阑在这里，他们也不敢笑得太明目张胆，只好强忍着。
晏阑插着手问道：“你刚才说大花臂，那是谁？”
，不如就把你放回去吧。对，回去你得再找份工作。”
“为什？”
“葛文亮现在涉嫌谋杀和藏毒fd，可能还有容留他人吸d。不过他已经死，们先开始怀疑是你杀他，但是调监控发现你有不在场证明，所以你现在已经没有嫌疑。葛文亮店估计开不下去，再去找个能白拿工资地方吧。”
“老葛死？！”成澄惊恐地看向晏阑和乔晨，“他怎死？被人杀死是不是？是谁？是不是大花臂干？不行！你们不能放出去！那个大花臂会弄死！！”
“案件尚未侦破，们不会告诉你详情。”乔晨把份笔录举到成澄面前，“签个字，确认无误之后你就可以走。对，你妈刚才为你大闹警局，不过看在苏行面子上，们没有关她，只是找个房间让她冷静下，会儿你们俩可以起回家。”
“不知道他叫什。”成澄摇头道，“大花臂也是自己给他起，因为他胳膊上有纹身。”
“什样纹身？”
成澄：“看不懂，反正看着挺邪乎，像是种鱼，但是长得比鱼要恶心。”
“你为什说他杀葛文亮？”
“有次下班之后回店里去拿手机充电线，听见他跟老葛在吵架，他说他身上背着人命，再多杀个也无所谓。”
“不，不行警官！你们不能放走！”成澄直接跪在地上抱着乔晨腿哭嚎起来，“你们放出去下个死就是！不行！你们不能放走！”
“你松开。”乔晨挪动下自己脚，“如果你受到威胁可以报警，但是你不能赖在警局不走，们做事是有程序，而且们非常忙，你别耽误们时间。”
成澄紧紧搂住乔晨腿，任凭旁边警察怎拉拽都不松手，负责看守警察怕弄伤乔晨，而乔晨也不敢真跟成澄使劲，他怕自己用力就会把成澄这个瘦得跟麻杆样身体给弄出点儿内伤，到时候就更麻烦，时间场面有些僵持。
乔晨拽下晏阑，那意思是：别看热闹！你赶紧帮忙！
晏阑蹲到成澄身边，轻轻用手指戳下他手臂，说道：“你不是说什都不知道吗？那你怕什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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