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具体点儿。”
“他之前租个房子,用送餐名义送货,但是没干几天就被警告,说是有人不让他这干,开门脸儿太危险,还说要把打开窗户给封上,找借车。本不想搭理他,就先糊弄过去。后来跟老葛说起这事,老葛就提醒可以借这个机会藏尸。然后就按照老葛安排去联系他,还替他去建材市场拉砖回来。他以为跟交上朋友,但实际上那个时候就已经准备好弄死他。去烟酒店买瓶好酒,又点几个大菜,把老葛给药磨成粉放到红酒里,送他上路。”
江洧洋和刘毅来就听说晏阑在审讯,连办公室都没回直接走进观察室,在观察室里几个人接连起身让座。江洧洋看眼屋里人,最后把目光定在藏在角落里苏行身上,苏行知道避无可避,于是起身叫声:“江局。”
江洧洋抬起手看眼手表,问:“王军今天回来,你怎没去接?”
“啊?师父没跟说他要回来。”
哥出事之后,有人到家来把带走,他说他是宗宇哥老板,问愿不愿意跟他干。”何浩明无奈地笑下,“有什资格说不愿意?知道他们抓目,有在手,宗宇哥就不会把他们抖出来。反正宗宇哥不在,活着也没什意思,怎都是过剩下日子,对来说没区别,就跟着他们起。”
“之前你持刀伤人,也是接活?”
“是。”何浩明点下头,“不过那人没死成,也没死成。”
审讯室里温度适宜,可晏阑却感到阵难以抵抗寒意。七年前被方宗宇杀死唐倩倩、五年前被何浩明弄伤后来又死于车祸杨灵昌,这两起案子看似没什关联,但背后却是同批人在谋划。每年平潞市发生各类案件近千起,有多少带有意图谋杀混在其中,变成“车祸”、“意外”、“报复社会”……
晏阑问:“说说这次吧,你刚出来怎就接活?”
“飞机十点落地,还来得及,开车去吧。”江洧洋把钥匙扔给苏行,“注意安全,有事打电话。”
“好江局。”
另边审讯室内,晏阑还在专心地跟何浩明问话:“你和葛
“痦子是自己要杀。”何浩明回答,“他凭什用那个图案!那是宗宇哥!他以为文那个文身就能带着他!他痴心妄想!”
“你怎认识他?”
何浩明说:“在丹卓斯。出来之后被安排到丹卓斯看场子,老板说丹卓斯是自己地方,们平常就混在丹卓斯里面,看那些客人干什,防止有在里面闹事,有时候也帮着处理下垃圾。痦子在里边拿货,来二去就认识。”
“什货?”
“什都有。白粉、冰、芬太尼、还有papaya之类,痦子经常拿是冰。有次们在处理正在散冰人被痦子撞见,他才知道是看场子。后来他就经常约,想通过拿到更纯货。只负责看场子,老板不让们碰这些东西,就说没货,他以为是糊弄他,三天两头地缠着,后来竟然偷偷去文个沧龙。进过局子,你们有照片,如果他带着这个文身犯什事,你们很有可能会联想到,这是给老板找麻烦,所以就想把他处理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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