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可能就习惯。”晏阑轻轻拍着他手背,“你以前情绪不高时候也没有这样过,是真怕你出事。”
“怕想不开?放心吧,不会。”
晏阑轻声说道:“你是法医,你知道很多别人不知道关于死亡知识,所以才害怕。”
“除安乐死以外,现有所有死亡方式都很痛苦。然而国安乐死不合法,所以你放心好。”
“等等……”晏阑说道,“什叫安乐死不合法就可以放心,那要是合法你就要去安乐死?”
“没有。”晏阑说道,“放心,去医院查过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
晏阑握住苏行放在桌上手,说道:“问你个问题。”
“嗯?”
“你到底是情绪不好还是身体不舒服?”
“哎!”乔晨叫住晏阑,“悠着点儿,好不容易和好,别再折腾。”
“知道。”
晏阑站在门口深呼吸下,轻轻推开门,发现苏行正坐在椅子上发呆。
“饿不饿呀小刺猬?”晏阑把饭盒放在桌上,“赶紧吃饭吧。”
“乔副说你受伤?”苏行抬起头看向晏阑,“让看看。”
心下来:“那就好。来也没什事,就是跟你说声,们刚才去抓曹金宝时候晏阑胳膊上被碎玻璃划道,刚带他去缝针。”
“他人呢?”
“给你买饭去。”乔晨说,“怕他会儿回来吓着你,提前上来跟你说声。”
“知道。”苏行轻轻点头,“谢谢乔副,你也赶紧吃饭去吧。”
“那下去,你要还是难受就回家吧,别撑着。”
“领导,你大脑皮层是不是没沟?你是怎把句正常话理解成这样?
苏行扒拉着饭盒里菜,半晌才回答道:“都有。确实情绪不高,也确实觉得身上难受。”
“那能帮你解决哪个?”
“不用。”苏行轻轻摇头,“回家睡觉应该就好,这几天……睡不太好,昨天熬夜之后就觉得特别累,有点儿缓不过来。”
“好,那你下午就回去休息吧。”晏阑把椅子挪到苏行身边,“你这样看着揪心。”
苏行笑下,说:“怎?这就嫌弃?要是以后都这样呢?”
“没什大事,就缝五针。”
晏阑手臂已经被包扎好,苏行用手在无菌敷料上比划下,然后说道:“5厘米左右,还挺长。怎弄?”
“吃饭吧苏大法医。”晏阑把旁边消毒纸巾递到苏行面前,“擦擦手,边吃边说。”
晏阑把饭盒打开摆好,又把餐具放到顺手位置,然后才说道:“曹金宝开车拒捕,破窗之后伸手去拽他,被窗框上碎玻璃划。”
“别地方没受伤?”
“好,知道。”
乔晨把晏阑拦在楼梯口,低声说道:“他好像直在睡着,看起来特别累,脸色也很差,什情况啊?”
“昨天晚上就这样。”
“你干什?”乔晨说,“昨天晚上在现场时候还挺好,带你回趟家就这样?”
“没你想那龌龊!”晏阑拿胳膊肘怼下乔晨,“他昨天晚上情绪就特别不对,有点儿歇斯底里感觉,后来安静下来就这样,所以才担心啊。行,你赶紧下去吧,上去找他聊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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