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也是死之后再说,活着时候就想活着事。你不懂,那个时候都是国有制,连违反计划生育都能被开除,还得在档案上留记录,更别说这种蹲过大狱。那会儿自己单干哪有那容易?挣钱那是‘个体户’,自己从国企辞职出来叫‘下海’,像这种都是‘盲流’,谁都不待见。就算有个汽修厂又有什用?欸,
“谢!”曹金宝接过烟愣下,“哟,黄鹤楼?你们小警察还抽得起这烟?看来现在待遇不错?”
“跟你可没法比。”晏阑说道,“挂着‘顾问’名头,怎也不能比杀手挣得少吧?”
曹金宝缓缓吐出口白烟,缭绕烟雾让他那本就涣散眼神显得更加飘忽。少顷,他开口道:“其实们还真没司机挣得多,毕竟他们是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人。他们杀个人到手应该六位数起,设计次事故基本也就五位数。”
“你们接活儿也分档次吗?”
“当然分。”曹金宝交代道,“小打小闹也就两万,像那种撞死人还得伪造成意外,五万起步。要是后面需要收尾清扫特别大活儿才能给十万块。在公司这多年只接过次十万。”
“闲聊到此结束。”晏阑翻开桌子上案卷,“曹金宝,54岁,平潞市人,二十五年前因为过失伤人入狱,服刑三年。出狱后开家叫‘金宝天雅’汽修厂,对吧?”
“没错。”
晏阑问:“你是什时候搭上恒众兴?”
“二十年前。”曹金宝坦然地回答道,“在号里狱友跟前后脚出来,他出来之后先搭上肖总,当时为结婚急用钱,就跟着他起干。”
“你那个狱友叫什名字?”
生气他也不应该那跟苏行说话。他知道苏行心里定比他难受千百倍,那些欲言又止背后是颗纠结到极致心。晏阑无声地骂自己句,整理好情绪之后才下车往楼里走去。
乔晨见他回来,立刻迎上来问:“审不审?”
“审。”晏阑边说边推开审讯室门。
白泽看到晏阑进入审讯室,立刻站起来问好:“晏队。”
“嗯。”晏阑朝他轻轻点头。
“你共设计过几次命案?”
“23次。”
“记得这清楚?”
“嗐,”曹金宝弹下烟灰,“毕竟是过手人命,记得清楚点儿,到阴曹地府也好知道找谁磕头赔罪。”
“知道要赔罪还干这种营生?”
“贾昭。”曹金宝说完之后又接着补充道,“不过他死。接个‘死活儿’,给家里捞笔。”
晏阑知道这个“死活儿”就是之前何浩明和蒋虎说那种“有去无回”,简单来说就是z.sha式袭击。
“别浪费时间,把你这些年事情都说出来吧。”
“可以。”曹金宝非常痛快,“先给根儿烟。”
晏阑拿出烟递给他。
“晏队。”曹金宝跟着白泽叫声,随后把目光定在晏阑贴着纱布手臂上,“刚才就是你把铐在车门上?”
“是,怎着?想找报仇?”
“你劲儿真大。”曹金宝笑道,“现在这年头像你这好体力警察可不多见喽。”
“那是你见太少。”
“看来市局还是不样哈,你们这些人看着就比下边人精神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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