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重启调查。”晏阑补充道,“原话是‘务必将苏荣同志死因彻查清楚,不能让们战友白白牺牲’。正式手续过几天走完之后就下发到省厅和市局。江局亲自带队、刘副局和武副局起配合。”
“啪哒”,滴眼泪落到苏行碗里。晏阑连忙放下碗,从桌上抽张纸巾递给
晏阑笑下,说:“那是你妹妹,怎会跟你妹妹吃醋?你也太小看。”
苏行吃口面,含糊着问道:“你直都没走?不审讯?”
“现在头等大事是陪着你。”
“你才公私不分!”
“真记仇。”晏阑用手臂碰下苏行,“许你闹脾气不理,就不许撒撒火?讲不讲道理?”
“你今天中午就吃那点儿,不可能不饿。赶紧吃!”晏阑说着就要离开。
“真不饿。”
“咕噜……”
晏阑指着苏行肚子说道:“身体是诚实。赶紧吃,很快就回来。”
五分钟后晏阑端着另外碗面走进来,看苏行正挑着面条发呆,他叹口气,走到苏行身边说:“小刺猬,你是打算把它重新织回去吗?”
衣服整个过程中,苏行都没出过声,让干什就干什,仿佛个提线木偶。直到躺在床上,苏行才轻轻碰下晏阑手,用轻得几乎听不到声音说:“别走。”
“好。”晏阑心疼地抚摸着苏行脸,“陪你。”
苏行在个又个接连不断噩梦中来回挣扎,父亲脸不停出现在眼前,温柔、慈爱、严厉,到后面全部变成带血、残缺,惨不忍睹。他觉得自己陷在无尽漩涡之中,不同景象在眼前快速闪过,从片纯白变成火光冲天,甚至远处还有爆鸣声响。
“轰隆————”
苏行脚下空,猛然惊醒。他扭头看向窗外,外面,bao雨如注,天空暗沉得仿佛已是黑夜般,然而此时墙上挂钟却刚刚指到六点。
苏行不为所动:“讲道理,你现在应该去审讯。”
“讲道理,那个案子已经轮不到审。”晏阑说道,“刘副局亲自上。”
“啊……?”
“爸紧急打报告申请权限调阅卷宗,临下班时候上面口头指示已经下来。”
“什?”
“啊?”苏行回过神来,“什织回去?”
“方便面啊!”晏阑用自己手中碗把苏行碗换过来,“这碗刚出锅,趁热吃。”
“方便面你还煮?”
“煮比泡好吃。”晏阑说,“凑合吃吧,你家冰箱空得跟新没区别,这几天你吃什?不会是生生饿礼拜吧?”
“没有。这几天都是西西给送饭来,她还没开学,跟家呆着没事干。”苏行又下意识地补充道,“她男朋友平常上班,只有周末才出去约会。”
他走,这很好,苏行想,又是个人。
卧室门却在这时被轻轻推开,晏阑端着碗走进来:“醒?”
“你……”由于刚刚睡醒,苏行嗓子还有些发紧,他清下喉咙,问,“你没走?”
“走哪去?”晏阑把还冒着热气碗放到床头桌上,“饿得不行,看你还睡着,就先去煮碗面,想着等你醒再给你做。你醒就你先吃,再去做碗。”
“不用。”苏行说道,“不饿,你吃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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