晏阑把车停到路边熄火,说:“走吧,车开不进去。”
“终于也有陆地坦克做不到事情。”苏行调侃句,跟着晏阑下车。
晏阑跟苏行并肩往胡同里走,他说道:“都不知道你小时候在这儿住过,现
“老公!”晏阑腆着脸叫声,先把自己鸡皮疙瘩给喊出来。
“把自己都说恶心吧?”苏行哼声,闭着眼靠在座椅上,半晌才说出接下来话,“爸妈躺在陵园都十多年,他们早已无知无觉,即使翻案对他们来说也毫无意义,告慰亡灵这话都是说给活人听。对来说,就算给爸追烈士,没爸没妈童年经历不会就此变得不再灰暗,在性格塑成阶段受到伤害也都已经刻在骨髓里,很难再改变。死就是死,迟到正义对当事人来说没有丝毫用处,只是做给旁人看。确实想知道爸到底是怎死,但也只是想而已。陆卉梓那坚持查冯阿姨死,是因为冯阿姨死得冤,但爸是警察,他怎死都不算冤。每年在办案中丧命警察有上千人,因公死亡占大多数,没觉得委屈。”
“真不怀疑你。”
苏行继续说:“第,对爸死确实有疑虑,但无论是师父还是江局都不让碰当年事,所以知道并不多。第二,如果真掌握这多证据,早就直接交给江局,没必要绕这大个圈子。以江局跟爸交情,点证据他都会咬死不放追查到底,何苦舍近求远地给你设局?”
“知道。”晏阑捏下苏行手,“所以说是胡思乱想。”
过话来,“你是不是觉得有人选条特别蠢路?”
苏行点头:“是。如果是话,当这个案子已经处于不可掌控时候,会选择安静下来,在暗中悄悄抹掉自己存在痕迹。但事实却正好相反,从丹卓斯那晚之后,证据就跟长腿样自己跑到咱们面前。咱们刚有怀疑对象,就有证据出现,紧接着嫌疑人被抓,审讯还非常顺利。就好像……”
“就好像有人在带着们步步重启案卷样。”晏阑脸上那转瞬即逝局促还是被苏行看见。
“……”苏行把晏阑伸到自己身边手推开,转头看向窗外,冷冷地说,“你怀疑。”
“没有。”
“不过你倒是提醒。”苏行说道,“除、师父和江局,看来还有人想知道爸当年是怎死,师父说当年坚持这件事有问题只有他和江局,现在看来不定,得查查爸当年那些同事,或者是其他关系。”
“知道。”晏阑说,“你不许生气。”
“没生气。”苏行把晏阑手放回到方向盘上,“注意驾驶安全,可不想被警察叔叔教育。”
“嗯,但是你可以教育你家警察叔叔。”
“……”
“你有。”
“真没有。”
“你就是怀疑。”
“别生气。”晏阑把抓住苏行手,“那是想你想。个人在那边呆十天,看不见也摸不着你,馋得百爪挠心,才会胡思乱想。回来之后见到你就踏实,这可爱小刺猬,怎可能会骗呢?而且现在咱俩已经是家人,怀疑谁也不能怀疑自己媳妇啊是不是?”
“谁是你媳妇?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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