晏阑看苏行好像有些睁不开眼，于是说道：“累
就回去吧。”
“还好，
想再坐
会儿。”苏行靠在轮椅
靠背上，眯起眼睛，用很轻声音说，“这两天直在想，们好像漏掉什
关键东西。”
“你能不能歇歇？想那多干什？”
“现在全身上下唯还能正常运转就是大脑，动脑子也不累，没事。”
“动脑子才是最累。”晏阑站到苏行身后，下下按着他头，“都说让你好好养着，怎不听话呢？
“记得住，直都记得。你不能拿次失误说辈子啊！”
“抓住领导小辫子可不容易，当然得直说。”
晏阑用手戳下苏行腿，说道：“你现在是仗着不敢动你，就可劲儿过嘴瘾是吧？之前躺在床上不能说话时候可乖，让干什就干什。这现在能说话，就又开启怼天怼地模式。”
“那你是想让直不说话吗？”
“又开始歪曲意思。”晏阑摸着苏行那为方便打理而被推得毛茸茸头发说道，“想让你赶紧好起来，你这样有气无力说话真太让人心疼。”
个窃听器，另种就是这五天中来看人放进去。”
“大概率是来探病人放进去。”晏阑分析说，“王老拿哪件衣服是随机，甚至连他给你拿衣服行为都是随机，这里面有太多不确定性。”
“也这想。”苏行喘两口气才接着说，“回忆下，只有四天前下午有外人来看过。醒来之后只看见欢姐和睿哥，但他们说睡着时候武副局带着几个支队长都来过。”
晏阑：“对。那天他们来看刘叔，顺便上来看乔晨，但是应该只是在外面会客厅。”
“衣服就是挂在进门那里，谁都能碰到。”苏行说道，“觉得这人还挺聪明，乔副现在恢复得差不多，他只要穿上衣服出门肯定就能摸到兜里窃听器。但身上没什力气，出门也都只是像现在这样把衣服披着，能发现概率很低。”
“你不是说不让在你面前装吗？舅妈她们在时候还得撑着，现在只有你，别对要求那高。”
“之前说那多次都没用，非得炸这下才听话。”晏阑轻轻叹气，“你说你扑过来干什？让你把车开远点儿躲着，结果你还越跑越近。”
“没想那多，不过下次应该不会。反正欠你都还……”
“闭嘴！”晏阑打断道，“没有下次！而且你从来就不欠什。”
“好，听你。”
“那你怎发现？”
“是舅妈发现。”苏行解释说，“刚才舅妈进门时候正好在打电话，她在门口晃圈就出去，再进来时候就直接从衣服里摸出来这个。不过她没有拿手碰，这个袋子应该也是干净，你可以直接拿回去给睿哥让他查下。”
“好。”晏阑把那个透明袋子小心翼翼地收好，又从轮椅后面袋子里拿出个口罩给苏行戴上，“有花粉，你注意点儿。”
因为有口罩遮挡，晏阑只能看到苏行笑得弯弯眼睛，他有些不明所以：“你笑什？”
“笑你啊。”苏行说，“之前连不能喝牛奶都记不住，现在却提前给备好口罩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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