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，也不全是。”晏阑解释道，“这个人有案底，出来之后
“行
啊，你们俩是
左右手，缺哪个都不行。”晏阑靠在沙发上说，“谁都不许再出事。”
乔晨笑着说道：“欸，听小苏说，车祸入院时候你差点儿哭？”
“开玩笑！怎
可能！”
“那就是真？不错，还算你有良心！”
“去你大爷！”晏阑看
眼手机，“说正事，刚才胖胖说追着监控查下去，发现那个假保洁员在南花路口上辆没有牌照黑色马自达，那辆车路向南走两个红绿灯之后就消失在监控里。”
乔晨挂断电话，靠在墙上长出口气，晏阑推门进来看到他这副模样，愣下，说道：“你站这儿干嘛？罚站呢？”
“刘副局醒。”乔晨说，“刚才青源给你打电话占线，就给打电话……欸你别急，还不能探视，过两天再说。”
晏阑把胳膊伸到乔晨面前，说：“借你扶下，刚才太激动吧？”
乔晨笑着把手搭在晏阑胳膊上，借力走回到沙发旁，等坐好之后才开口道：“这事儿终于要结束。”
“最起码能说清楚那指纹是怎回事。”晏阑把靠垫扔到乔晨腿上，“这次武卫阳如意算盘真落空。”
乔晨说道，“武卫阳已经急成这样吗？”
“不对。”晏阑轻轻摇头，“他没这傻，就算再着急也不应该出这大错漏。这里面还真是有两个人。先打个电话！”
“啊……？”乔晨看着晏阑走出病房背影，心道：这人怎越来越神叨？
晏阑还没回来，乔晨手机却又响起来，他连忙接通电话，就听刘青源激动地说道：“乔副！爸醒！”
“醒？！”乔晨猛地从沙发上站起来，不小心抻到伤处，只好手捂着肋下说道，“医生看过吗？”
“又断？”乔晨问。
晏阑：“没有。虽然保洁员没露出正脸，但是监控拍到司机长相。”
乔晨松口气，说：“那还好，还能查到。”
“而且这个人照片在系统里有留底。”
“犯过事？”
“嘶……”乔晨抱住靠垫，“自从有苏行之后你对就越来越粗鲁，晏阑同志，还是不是你好同志？！”
“当然是啊！”晏阑挑下眉，“不过你现在只能排第二。”
“咱俩这十多年交情你让排第二？”乔晨叹口气，“有异性没人……不对，这也不是异性。你大爷！”
“那谁让你直呢？你要不直咱俩这十多年就不只是交情这简单。”
“滚蛋！”乔晨推下晏阑。
“看过！刚做完CT，脑内淤血全都吸收，医生说这几天再观察下，没问题就可以安排康复训练。”
乔晨已经走到门边：“太好，现在下去看看！”
刘青源连忙说：“不用乔副，爸刚醒还不太能说话，医生说暂时不要探视。反正醒来之后有是时间，不急在这时，打电话就是通知你下，刚才给晏队打电话占线，应该是在忙。”
“好，知道，会儿就跟他说。”乔晨说道，“总算是醒，你也不用成天提心吊胆，你先忙吧，如果有需要帮忙就说话，知道吗？”
“知道乔副！那先挂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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