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在开枪射击之前,对毒贩说句‘蹲下’。所以那天你并不是失手将
“如果苏行真醒不过来,你就等着到地下去给苏叔叔赔罪吧。”
“无论怎样,都会去给苏叔叔赔罪,这不用你告诉。”余森慢慢靠回到沙发里,两个人在黑暗病房里对视着。片刻之后,余森开口:“晏阑,你真长大。”
“人总会长大,或早或晚。”晏阑意味深长地说,“你以为是今天才真正长大吗?”
“所以你早就怀疑?”
“是,比你以为更早。”
“都不是。是你刚才进门那刻。”
余森明显愣下,旋即松口气,说:“看来苏行真没事。”
“他确实还没醒。”晏阑轻轻摇头,“你也看到,监护仪都连在他身上,这些数值做不假。他从昨天半夜到现在只醒过次,不到五分钟,只来得及跟说句‘很难受’,就又昏过去。”
“那医生说什?”
“等。等他自己扛过去。”晏阑摩挲着苏行手,“你刚才感受到吧?他手这凉,怎焐都暖不过来。”
余森叹口气,说:“你把枪放下吧,没配枪,也不会跑。既然你想在这里聊,那们就好好聊聊。”
晏阑轻轻抬起枪口。
余森脱掉风衣轻轻搭在旁边椅背上,然后活动几下肩膀肌肉,走到旁沙发落座。
“想们还是轻点说话吧。”余森盯着监护仪屏幕,“不想打扰苏行,哪怕他听不见,也不想。”
“可以。”晏阑坐到苏行身边,只手握住苏行手,另只手依旧举着枪,淡淡地说,“们开始吧。”
余森轻笑声:“能有多早?把你引去丹卓斯?”
“两年前。”
“别开玩笑,两年前能有什……”余森声音戛然而止。
“你知道没开玩笑。”晏阑平静地说,“两年前城中村烂尾楼上,你确实做得很隐蔽,从头到尾都没有出手。是毒贩把引到缺口处,自己踩空摔下去。毒贩死,受伤住院,你被审查、延迟升职,这件事从哪个角度来说都已经尘埃落定,对吧?但是你忘记听力比般人好,摔下去时候听到你对毒贩说话。虽然只有两个字,但这两个字足以颠覆切。”
“你……”
“怎会……”
“你不是大夫,你根本就不知道这点点剂量上误差会给苏行带来什样后果,你怎敢……”晏阑喘几口气,“你怎敢这放心地给他用药?!”
“他不是已经醒吗?!只是想让他恢复得慢点而已啊!”余森说着就要起身。
晏阑再次抬起枪口:“别动。说过,不会再让你碰他。”
余森僵在原地,只好尴尬地用手搓着自己腿:“真不知道为什会这样……”
“听你。”余森抬起手,在黑暗中做个“请”手势。
“把刚才那话说完。”
“如果早点知道当年事情,就不会跟他们同流合污。”余森轻笑下,“你明明猜到要说什,为什还非得让说出来?”
“没有为什。”
“你啊!还是这样。”余森说,“换问你吧。是什时候,bao露?这次武卫阳电话?还是之前丹卓斯那晚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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