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下星期就回美国,以后可能就定居在那边,估计也没什机会见面,本来想请你吃顿饭,不过你忙就算,希望还能有下次机会请吧。”
陆斯远摇摇头,“不用。”
“斯远,真谢谢你。”谢谢这个她爱半生男人能帮她摆脱那个恶棍。
“……能重新开始,就好好过吧。”忍忍,陆斯远终于还是开口送上句祝福。
李雪文有些哽咽点头,“嗯……会。”
“嗯。”陆斯远自然知道她嘴里那个所谓老友幺子是谁。
“听爷爷提起过他呢,爷爷说他脾气不大好,卫家老爷子很是宠爱,还是卫家内定继承人。”他们之间没有话题,李雪文只能从他身上找些话题,她真很想和他说说话。
“嗯。”
“他有对你提起过他自己这些事情?”
陆斯远侧头看向窗外,看见席安车子开到院子里,他有些微微吃力撑起身体,下榻榻米,汲上鞋慢慢走过长廊,“抱歉,有事要先去忙,改天再聊。”
陆斯远知道以自家男人这没多大心眼儿,这件事肯定不会就这结束,这事儿之后,也没有什大动静闹起来,加上陆斯远不大看新闻和报纸,这事儿就更加没感觉到音信。
所以当半个月后李雪文电话打上门时候,陆斯远还是愣下。
“斯远,你有时间出来坐坐?”李雪文有些忐忑,这些年,她避免跟这个男人产生丝毫接触,可是深种在骨子感情怎可能说驱除就驱除?如果真可以驱除,那这些年他也不会把自己搞得团糟。
“抱歉,有事走不开。”陆斯远懒懒靠在榻榻米软靠上,眼睛张合,手拿着电话手轻抚着肚子,随时有睡过去可能。
房子里早在温度下降时候就调整成恒温,随着天气越发冷,肚子也渐渐大,陆斯远现在几乎是寸步不离窝在家里,享受轻便和随意,想到出门那裹着厚厚衣服,他就倦怠不已。
“再见。”
“再见。”
遇上这个男人,她说不清是人生悲还是人生苦,只是人
“斯远……”
“再见。”
“等下!”李雪文大呼声叫住陆斯远,“和黄建伟已经离婚,他被起诉袭击z.府前*员,估计要判刑,黄家也被牵扯出涉嫌洗黑钱,差不多也算完……知道,说感谢什泥也不需要,也不矫情,算欠你次,希望有机会能还你。”
陆斯远听着李雪文话,有些惊讶,那男人真把那个黄建伟给告?甚至还牵连整个黄家?
这事确实像那男人手笔,可是这跟他有什关系,值得李雪文亲自打电话来谢他?
“你现在卸任还忙?”被拒绝,李雪文不意外,只是不愿意死心,她想见他面,尽管只是看他眼。
四年前那次糟糕见面之后,这几年也偶尔碰到过几次,他只是淡淡点头之后,匆匆离去,甚至没有多余交谈。
如果不是这次事情,她估计自己也没有勇气主动给他打电话邀约。
“有些私事。”陆斯远说,语气疏远儿淡然,仿佛推拒陌生人邀约般。
“是吗?”李雪文叹息,果然是自己自作多情,“听说,你和爷爷那个老友幺子关系不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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