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骑在他脖子上,恶狠狠压着他头,在他嘴里肆意横行,两只手死死箍着他
如果他在挺过那个难关之后就收手,就离开,用别方式去找他去打听他下落,说不定……
说不定……
没有接着设想下去,蒋尚戈惨笑声,他们本就是两条阴差阳错而相交平行线,永远也不可能再次相遇是吧?
是相交不是重叠,是相交,不是重叠——
他木木站在原地,毫无反抗任中年男人把他拉回树丛深处,粗鲁推翻在地,被扒光身上衣物,在没有任何前戏情况下,进入身体,肠壁干涩钝痛也没有拉回他涣散神智,身上那个恶心男人就像头发情公狗样,压着他贯穿戳刺,边弄还边大骂,下流龌龊恶心言辞,什都往他身上招呼!
“你们应该有话要说,先回去。”陆斯远颤颤松开唇瓣,牙齿仿佛都在打颤,他微微蹙着眉头,没有看卫东,僵直着背,挣开卫东箍抱。
卫东不放,陆斯远发狠扯,看着陆斯远这样反应,卫东不敢强行搂抱着不松,果然,陆斯远是压根儿没留余地,力道用十成,连同身上那件夹杂着温热熟悉气息风衣都被扯落在地,看着地上衣服,他想弯腰捡起来,但是硕大肚子妨碍他行动。
卫东把抓起地上风衣给他披在肩头,拧着眉注视着他,言不发。
还好,陆斯远只是顿顿,没有扯下肩上衣服,抬脚步步向着来方向走去,没有停顿没有迟疑,甚至没有回头再看眼身后男人和另外两个陌生人。
卫东看也没看身后两个人,拉开些距离跟在大腹便便媳妇儿身后,他眼睛都不敢眨下,生怕他有丁点意外。
“你就是个欠干婊子!欠操欠干欠弄,老子今天就干死你,弄死你,千人骑万人枕贱货,瞧你这耐不住寂寞瘙样儿贱皮儿!婊子!叫啊!叫啊——”
“妈!你个娼妇都不如婊子,吊着老子还想着老相好?呵呵……可惜你老相好有人,瞧不上你这个被男人操烂贱人……”
“操!叫!叫出来啊——”
“干……”
蒋尚戈躺在冰冷地上,就像被抽走灵魂样,不管身上男人怎折磨他辱骂他,他都木木躺在地上,任泥土凉腐蚀他身体每寸,直到身上男人发狠把孽根拔出来塞到他嘴里,狠狠蛮捣,男人那丑陋檀腥味儿浓厚玩意儿塞到他嘴里,狠狠戳弄在他喉咙口,下下撞击终于让他回过神,连连咳嗽干呕。
蒋尚戈傻傻看着那步步跟着那个有些奇怪男人背后卫东,眼睛都没来得及眨下,串水珠就滑下去。
果然这是个梦,个自欺欺人梦,他傻傻做八年,盼着有天能再见到这个男人,可是没想到再见到时候,什都碎。
他留在这个肮脏圈子里,到底是为哪般?
混迹在这样个肮脏绝望地方,就是为这样结果?
他真是蠢,他早该抽身,他真早该抽身,哪怕是为再遇到这个男人,他都不该在自己完全有机会抽身时候继续选择留在这样个恶心地方,让自己被糟蹋成今天这个样子!让那个男人连看他眼都嫌多余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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