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可以在意识中杀死他们，让他们死在你
世界里。”周燃凑过来，吻
，从嘴角吻到耳边。
他放缓
语气，对说：“这次可以帮你。”
真说过这种话？
大概吧，很多年前，们刚在
起时候。
“周燃，想保留秘密。”有些累，“你能尊重意愿吗？”
“不能。”周燃说，“你也知道，从来不会做顺你心意事。这次也不会。”
他把扑倒在床上：“你愿不愿意，都已经知道些，剩下些，要
你亲口告诉，要去向别人打听。”
周燃在耳边轻笑声，把脸埋在颈间，不说话。
这场面有点过于温存，突然之间就不知道应该怎应对。
“唐樾，两条路。”周燃说，“咱们都把自己秘密交到对方手里，以后坦诚相对，好好相处。”
“那选另条路。”
“也行。”周燃笑，“另条路是，你什都不说，但也得回到身边。”
“你打听个屁。”
“那你就自己说。”周燃看着，很认真，很严肃，让有些畏惧。
盯着他看，突然有些害怕。
“你又出汗。”周燃手心放在额头上，蹭蹭，“以前欺负你人都死，你谁都不用怕。”
“没有，他们都好好地活着，活得比还好。”
“周燃，贱不贱啊？”
“贱。”周燃说，“咱俩不样，都是贱骨头。”
咬咬牙，觉得其实他说得对。
“不想。”
“你想。”周燃说，“你昨天跟接吻时候，把嘴都咬破。你以前说过，你爱才会这用力地咬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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