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那个地方,平喜浑身颤,哭得更加卖力。
沈奚靖还算平静,他脸色苍白,紧紧抓着苍年袍服下摆,哀求地看着他。
他知道,这里讲话最有用,只有苍年。
见他们二人这样笃定,苍年也有些为难。
东西是东书房流出,不是他们两个就只有杜多福,可杜多福和皇帝情分不般,自然不可能做这事情,但是硬要说这两个小,他其实自己也不大信。
不着。这纸,今日真是头回见,望总管明察。”
他们两个同吃同住,死个另个也得陪葬,这时候,只有为他们二人共同担保,才有活命机会。
听他们话,平素对他们极好杜多福没生气,倒是孙多吉发脾气,他走上前人踹脚,说:“可以啊,小小年纪还会栽赃,你们赵叔叔对你们多好,真是良心被狗吃。”
他年纪大,又常干活,脚踹下去沈奚靖和平喜往后滚圈,半趴在地上起不来。
苍年冷笑声,突然说:“不说实话?是不是非得挨打?咱们圣上是个好脾气,你们别不知好歹,如今圣上还在慈寿宫给太帝君赔不是,人踹脚,太便宜你们。”
这两个小,可是他亲自挑到东书房,是这批小宫人里话最少手脚最干净,他们两个都读过书,看起来就很懂事,尤其皇帝还对沈奚靖青眼有加,每年赏银,总会嘱咐他,多给点金豆子。
听这话,沈奚靖再也顾不上别,拉平喜把,就扑到苍年腿边上:“苍总管,和平喜年到头连这锦梁宫都没出过,慈寿宫在哪里都不认得,里面宫人也从未见过,和平喜在书房工作这三年,书房可曾丢过样东西,少过半张纸,苍总管,您定要明察秋毫,给和平喜个清白。”
平喜跪在旁使劲磕头,嘴里说着:“苍总管,您得仔细查查,们绝对没说假话,真没见过。”
他不是个爱哭人,作为洛城大户人家公子,他自觉比这些穷人家少年出身好,轻易不肯在他们面前哭,当初在驿站被安管事打,他都没掉眼泪,今日却不得在苍年面前哭起来。
旦罪名落实,他们恐怕就要跟已经不知所踪赵多宝样,再也不能离宫回家。
虽然与其他宫私下交情并不是罪名,但是,锦梁宫却再也容不下他们,为让他们闭嘴,黑巷是最好去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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